第二天冬寻收拾好行李站在玄关的时候,向北坐在沙发上用电脑绘图。他伸手搭在门把手上,往下压了之后门并没有开。
门内门外都是电子锁,向北把密码换了。他开不开门,转身问向北:“你什么意思。”
向北轻描淡写道:“没什么意思。”
“向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你把我困在这里有用吗?”
“你是我哥,”
向北合上电脑走到玄关,他伸手扣在冬寻的后颈,整个人贴在他面上,说:“冬寻,你是我们家捡来的,从小到大就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为什么?”
“我现在想让你住在这里,有问题吗?”
冬寻不说话,眼神冷得冻成刀子扎向他全身,他又软了语气道:“哥,那会儿你可宠我了,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我们连床都上了,现在我只是要你留在这里,我们——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像以前一样…以前什么样?你打个电话我就要赶过去,陪你应付你的那群朋友,去给你收拾烂摊子,还要给你解决生理问题陪你上床么?”
向北另一只手在冬寻挣脱前牢牢地圈住他的腰,在他耳边温柔舔舐,暧昧地说:“如果你想的话,我们也可以从早做到晚。
“你不想我吗?我真的太久没有看到你因为我哭泣求饶的样子了,我很想你,冬寻,我没骗你。”
听他露骨挑逗的话,冬寻心中毫无波澜,反手拉他的手臂平静道:“放开,我要回房间。”
他的腰还隐隐作痛,此时被向北的手臂越勒越紧,心下突然冒出个可怕的念头。
“向北。”
向北还温柔地答应他。
“你要是想要一个活人,从今天开始就别来招惹我。”
他话刚说完,就感觉向北就松了手。
于是向北辞退了阿姨,在家里交接工作,每天学着给冬寻做饭,晚上他就把冬寻锁在家里,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
一开始那两天他确实不敢轻易出门,怕冬寻真的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一直在家守着他。后来冬寻开始下楼吃饭,他才敢偶尔出去一两趟,不过都是很快回来。
五天后冬寻终于和他说话,却也只有两个字:疯子。
向北觉得自己是疯了,冬寻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要他。
而他现在根本不能靠近冬寻。
他也知道冬寻十分介意那模糊不清的感情,但他自己也无计可施——时间太长,十八年了,是哥哥还是情人,是依赖还是爱,他分不清。
出去喝了个烂醉的第一天,他推开家门刚把领带扯开,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后半夜被冷醒想去储物间抱床被子,结果又抱着被子在储物间睡了一晚上。
冬寻第二天早上起来到处没见人,去储物间拿东西这才看到了他,在他腿上踢了一脚看他睁开了眼睛,又转身走了。
然后晚上夜幕降临,向北就又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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