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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观察已久的向北没有料到他这个动作,健步冲上前一把抓了他的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打开凉水冲。

        他一句“疼不疼”差点就没憋住脱口而出。

        看着冬寻紧皱的眉头,手上的动作又小心了一些。

        “唔...”冬寻轻哼一声,硬是掰开他的手指将手缩了回来。

        那么烫的锅,锅底还都是滚烫的油,烫这一下也不知道有多痛。向北的眉心也跟着冬寻的拧在一起。

        “没事。”冬寻咬牙道。

        其实他并不是特别能忍痛的体质,向北也是后来才知道每次替自己挨了打,他身上的痕迹都很吓人。

        那会儿向蕊脾气也不太好,虽然都不下重手,但是被向北气急了也是要狠狠把人揍一顿的,而冬寻总是挡在他身上挨下最重的那一棍子。

        他小时候体会不到,慢慢的到了高中,向蕊不动手了,唯一动手打他就是冬寻离家的那次。最后最狠的一棒落下来的时候还是冬寻给他挡下的,冬寻还说着他的“口头禅”:弟弟不懂事。

        然后把阵阵钻心的钝痛咬碎了一声不响吞下去,自己也跟着心头一抽一抽的疼。

        向北脱了围裙跑出去买了止痛药和消毒药水回来。冬寻坐在椅子上,他就站在吧台面前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

        冬寻的手被向北托在手心里,陌生又熟悉的温度又透过肌肤传到他身上各个角落。

        他突然心慌意乱,往后挣了挣。

        向北一个“别”字都跑到嘴边了,又硬生生拐了个弯发成了单音节“啊”。他把冬寻的手往回扯了扯,抽空在他手心写了个别动。

        还加了个叹号。

        冬寻手指痛得不得了,感受到这个叹号却又忍不住笑出声。

        他说:“我不动,你慢慢涂。”

        如果他能看得见,向北脸上心疼又满足的表情一定能惹他笑得更大声。

        因为手指被烫到,冬寻接连好几天都没有摸钢琴。相熟的客人来问起他,他也都歉意的一一解释。

        而向北自从冬寻的手被烫伤后,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承包了所有的事情。他洗漱完烧好水就去擦桌子,等水烧好了,冬寻差不多起床,他又去煮面。

        偶尔也吃点别的,煎蛋水煮蛋,面包牛奶,水果沙拉,向北换着花样的给他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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