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马上赶向北出去,让他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又觉得不太妥当,于是催促道:“这里没事了,我躺着休息会儿就行,你去忙。”
向北还是不让步,写到:我就在这里。
这人固执的样子又让冬寻有了些熟悉感。
他反感自己最近动不动就想起向北,干脆对面前的人说:“再不出去,要算你旷工扣你工资了。”
向北随即无声笑了笑,一笔一划在他手心写下:我不要工资。
他写完最后一点,感觉到冬寻明显愣住并且把手缩了回去,才后知后觉表现得太过了。
他想解释,冬寻却说:“除了工资我可没别的给你啦。”
冬寻在拒绝“季秋”,却把向北心里搞得特别不是滋味。
他还分不太清自己和季秋实际上是两个人,他心里冬寻还是冬寻,管不了冬寻心里季秋不是向北,感觉这话就是他对自己说的,不是和季秋说。
他静静地往床边一坐,不出去也不再和冬寻交流,就那样盯着他看,眼睛都不怎么眨。
冬寻有点恍惚,没办法判断他到底走没走,又总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伸手在空中抓了抓,向北以为他魇着了,握着他的手腕凑上去仔细看着他,却听他突然开口:“季秋,我还没睡着。”
他动动手臂把手放回床上,说:“你要陪着我也别盯着我看,我睡不着。”
向北在他手心写:你睡,我不看了。
结果向北一坐就是一下午。等到晚上了宋瑶她们下班想和冬寻打招呼,被向北拦在门外就不让人进去,被问得急了才想起来写字和他们交流。
于是几个人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回去,离开了店面。
冬寻一觉迷迷糊糊睡到九点半,是被冷醒的,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咳嗽几声,向北正在吧台给他冲药,听他醒了赶紧跑回房间,跨几步到床边抓了他的手。
冬寻喉咙干痛,说话的时候声音嘶哑:“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饿不饿?向北写。
冬寻摇摇头,头痛得他快吐了,道:“我不是很饿,就是有点渴。”
向北从旁端了刚刚出去买的稀饭,吹一吹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往他唇上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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