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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这一刻,时隔将近十个月,他终于又抱住了冬寻。

        他觉得他的理智就要崩盘,那些不讲道理的偏执也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再把冬寻关起来,永远都是自己的,只是他一个人的。笑和泪,生气和愉悦,恐惧和从容,都只能由他来欣赏,和别的一切人和事都无关。

        冬寻不知道自己是忘了挣脱还是潜意识里就渴望着这么一个熟悉久违的怀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抱了很久。

        他少有的慌乱,而后站起身道:“撞到你了?”

        向北手边没有盲文纸,直接拉过他的手腕在他手心写字:你脚没事吧?

        冬寻摇摇头:“没有,刚刚踩到拖鞋。”

        他手里还抱着向北的衣服,这会儿才想起来,又道:“你的衣服。”

        向北接过去,忍着笑意把人拉到床边坐下,退了两步就准备脱衣服。

        “你在换衣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冬寻往边上又挪了挪,仿佛离得近了就能看到那人换衣服,别过了头。向北看他这动作反而莫名其妙的有些兴奋。

        他放慢了脱衣服的动作,明明冬寻看不到,却故意走了两步又站在了他面前,衣服都没穿上,继续脱裤子。

        冬寻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了,试探着问:“季秋,你还在吗?”

        向北屏了呼吸,脱了鞋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往后退。

        他得寸进尺,想要看冬寻因为自己手足无措的样子。

        果然,没等到他的回应,冬寻抬起手在空中挥了两下,喃喃道:“明明没有听到开门……怎么——嗯?!”他一手打在向北赤裸的胸口,手心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往后缩,却不小心又踩到向北的拖鞋,整个人又一次朝前扑过去。

        向北笑着去抓他挥舞的双手,假装被撞得和他一样失了重心往后倒,抱着他仰躺在身后的小沙发上。

        这一下撞得不清,冬寻鼻尖磕到向北的下巴,激得他眼底涌起一层水汽。

        他就这样扑在向北赤裸的胸膛,手还被他抓着,挣不脱。

        向北盯着他看了会儿,看到他耳根飞上一抹红晕,这才满意的松了手。

        冬寻感觉自己被戏弄了,迅速站起身生气地说:“季秋!”

        自觉玩过火的向北立刻上前讨好的戳了戳他的手背,示意自己有话想说。冬寻往后甩了甩手,站得远了些。

        于是向北光着个身子跑出去,在吧台拿了盲文纸和锥子又跑了回来。他看冬寻已经在床边坐下了,赶紧戳了一句话把盲文纸送到他面前。

        -老板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冬寻摸完,皱着眉头问:“你紧张什么?”

        -第一次和老板睡觉,所以我紧张。

        “......”

        冬寻反复又摸了一次,确认他没有搞错这句充满歧义的话,觉得自己又被耍了,口不择言道:“我刚刚叫你你怎么不说话?”

        向北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好几个理由,想来想去觉得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瞎掰那极有可能要被冬寻赶出去,于是又现编了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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