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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寻往下缩了缩,耳朵贴在他的心口,闷声说:“向北,就算是我的眼睛治不好,我看不到你,只要还能听到你......”

        一句话说得温柔又虔诚,向北心中悸动,手轻轻捏住他下巴,要他抬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他们都等得太久了。

        向北心里那些无端的害怕和恐惧被冬寻花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慢慢化解,成为他年轻的生命里破茧而出的美好。少时非要折磨自己折磨他,让两颗心紧密相贴的这一刻迟来了这么久,他后悔不已。

        就像一叶孤舟在无边无际的蔚蓝深海飘荡,向北终于在这一刻靠了岸。

        岸上是成片的木槿,开着粉白的或是粉紫的花,随着日升月落,它们开放又凋谢。晨光破开地平线照耀上去的时候,它们继续盛放,温柔的坚持,乐此不疲。

        他往前走,就看到冬寻站在那木槿中央。阳光和海风都在他身上,花瓣也在他身上,他的视线在他身上,全部的爱意也落在他身上。他光着脚,脚下是云朵般轻盈的飞鸟的羽毛,他走一步,就有更多木槿绽开,就又更多自由的飞鸟盘旋而至。

        他终于站在冬寻的面前,投入他为他张开已久的双臂,去感知到那令人眷恋的温度和呼吸。

        原来全心全意地爱他是这样惬意美好的一件事。

        冬寻呜咽一声,细碎的呻吟随着向北探入衣摆抚上他肌肤从齿间溢出。

        “我爱你,冬寻,从过去再到未来,你拥有我的全部,我的所有都给你...”向北翻身手撑在冬寻耳侧,而后慢慢解开他的衣扣,俯身从心口一路吻向小腹,又吻上他肋骨上的伤疤。

        “这条命也给你。”

        向北的舌尖熟稔地点燃冬寻心底蠢蠢欲动的渴望。

        耳边是啧啧水声,眼前不透光的黑暗里冬寻异常敏感,情动之余他的手搭在向北的衣领,从那敞开的领口探进去不受控地揉捏他坚实的臂膀。他微微喘着,字不成句地说:“你...你胡说...嗯...胡说什么...”

        向北随即伏在他耳边,还未说话就先暧昧地轻吐了一口气,含住他的耳垂每说一个字都让他心痒难耐。

        “弟弟一点心意,希望哥哥能喜欢。”

        这个称呼像狂风骤雨一样忽然掀翻了冬寻的理智。他偏过头去主动亲吻向北,被向北咬着下唇轻磨的时候声音含糊地向他索要,说了让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的话。

        “......”

        向北额头抵着他的,问:“哥哥说什么?”

        冬寻五指在他背心收紧,几乎要握成拳头。向北看到他胸口起伏着,睫毛上还有未抖落的泪珠,于是唇角带笑俯身吻了上去,手顺着他平滑的小腹从裤边伸进去。

        “哥哥也想我了,我知道。”

        ......

        作者有话说:

        弟弟:哥,我这条命就交到你手里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哥哥:过于硬核。(我这个重圆,重圆了十一万字,终于是圆上了,我给自己撒花打。有尾气。

        第三十章斜照相迎

        第二天清晨,天只微微亮,冬寻早早的醒了。

        他把手轻轻搭在腰间一双手臂上,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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