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所不容,是以也不会对齐朝江山形成威胁近身特工。
现如今能够震动大齐社稷的只有世代握有大齐兵权的关西世族。
而元氏便是关西世族中势力最强的家族,元子督又是这家族的唯一嫡子。
所以元子督的眼神所折射出的信息不能忽视……
“驸马?驸马?!”
苏颢正在出神,恍忽听到有人唤她,忙将目光左右看看,方知是皇上起身举杯,令众人一起为太后敬酒,见苏颢仍端坐不动,便出声相唤。
“父皇……”苏颢应了一声,忙端起面前酒杯,随众人一饮而尽。
原是皇上知她不善饮酒,特地命人为她准备了一壶果酒,甘甜中带着几许清香,只一点点辣,是以她喝起来并无不适。
众人饮毕落座,苏颢不由转首去看长宁,长宁似有所察觉,缓缓侧目视她。
长宁发现,这一次,苏颢的目光与之前都不相同,是她从未见过的,而且一时间,她竟读不懂其中深意。
寿宴结束后从紫光殿出来,苏颢希望再次遇到元子督,以期将其看的更加透彻,可惜并没有。
长宁不时转首淡淡视她,但始终未发一言。
这天夜里苏颢做了个梦。
梦见元子督率领禁卫军杀进乾和宫,用长剑指着皇帝质问,“陛下为什么不将公主殿下下降予臣?”不等皇帝开口便将霜刃刺入皇帝胸膛。
之后禁卫军地动山摇由皇宫冲出,直奔驸马府,将正在杏花树下抚琴的长宁劫于马上飞奔而去,留下无边无际的肆意笑声。
“殿下!殿下!”
苏颢在梦中哭着大喊,猛然坐起身,向前方伸出一只手臂似要抓住什么。
“驸马?”
长宁被苏颢喊声惊醒,点亮榻前红烛,只见苏颢额头密密的都是汗,脸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珠,裂着小嘴,一脸悲痛欲绝的哭相。
“我在这里,”长宁轻声安慰,“驸马做了恶梦?”
苏颢到这时才清醒过来,知道方才是在梦中,见问声若蚊蚋地道,“梦魇而已”低下头,目光不知向何处放,觉得尴尬,不知自己刚才喊了什么?
“没事就好,”长宁将蜡烛吹灭,重新躺下,“夜深了,驸马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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