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恺凡绕到收银台处,问服务生,“请问有湿纸巾吗?”
“有,您稍等。”
很快,服务生将纸巾递了过来。
钟恺凡低声说了‘谢谢’,转身拆开湿纸巾,边走边擦手,穿过旋转大门之前,他将湿纸巾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除去收拾聂祖安,聂岑玉也别想逃,不仅要离间她和邓心慈的关系,还得让她们彻底撕破脸,做戏要做全套。
聂岑玉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看见服务生把钟恺凡的车开过来,钟恺凡欠身入座驾驶室。没过多久,他便驱车消失在她的视线当中。
餐桌上是丰富的西餐,她从小饮食习惯偏西式,联想到钟恺凡刚才的言行,觉得他这个人还算绅士。不过聂岑玉还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今天钟恺凡在旁敲侧击什么
?暗示她身边的谁?邓心慈吗?
想到这里,聂岑玉心绪复杂。
钟恺凡到家的时候临近下午两点,安然打电话过来,语气听起来不大好,“恺凡,你明天忙吗?”
钟恺凡心里一沉,“还行,怎么了?”
安然的呼吸有些急促,“阿远前几天从北京回来以后,本来状态慢慢在好转,期间我还陪他去了一趟医院,他一直在配合治疗,遵照程医生的嘱咐。但是昨天——”她顿了顿,尽量让语气平静一些,“昨天有人给他寄了快递,东西放在他上海的家门口。按理说,这种恶意的恐吓,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就连我们前台的小姑娘,也收到过硅胶假肢,是挺可怕的。但也不至于这样……”
钟恺凡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哪样?”
安然如实说:“阿远把自己锁在卧室,已经快一天了,不吃不喝。”
钟恺凡蹙眉问:“到底是什么快递?”
安然低声说了些什么。
钟恺凡心跳加快,沉默了片刻,听见安然问:“你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如果没时间过来的话,我再想别的办法。”
“再忙我也会过来,”钟恺凡语气沉稳,“不过,我家里出了点事,原本准备明早去一趟医院。这样,我调一下时间。”
“去医院做什么?你生病了?”
钟恺凡语气艰难:“是钟子铭。”
安然松了一口气,“噢,你不是向来跟他不和么?”
钟恺凡简要说起钟子铭的身世,安然很诧异:“我是说你们俩怎么这么像,之前在江西,我差点儿把他认成你了。不过你可别吓我,钟子铭人没事吧?”
“我跟问过他女朋友,下周一准备动手术了。”
安然说:“这种情况,你还是别去了,省得他又气得不轻。”
“我知道。”钟恺凡语气沉重,想了想才说:“但他妈妈阿梅在那边,我不去病房,去看看长辈。”
“那好,那你先忙家里的事情,”安然顿了顿,“阿远这边的我再想想办法,你明天下午过来也行。最近虽然黄了好几个代言,但公司已经从他身上赚到了不少。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好,考虑到合约快到期了,公司又把他晾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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