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白和我笑作一团,他的脚在桌子下缠着我,像条蟒蛇。
陈念白爱上了这种游戏。
陈正身前脚走,他后脚推开门爬上床,我迷迷糊糊地还以为陈正身回来了,反手一搂才知道是他。
我们在不同的地方做爱,床上、地毯上、沙发上、壁炉边,他像只发情的公狼一样在家四处标记自己的味道。但是他跟陈正身不一样,陈正身的眼里有征服和控制,少年人的眼睛洁净澄澈,倒影着我的脸。
在波光里扭曲了的脸。
我皱眉,别开脸去,突然觉得自己很放荡。
陈念白捧着我的脸颊,将我的脸转过来,无比认真的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看不懂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最后我发现,脸皮厚如城墙的我,竟然脸红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于是我双手捧住他的后背,闭上眼,故作放荡得叫,他也配合加快了速度,最后的最后,我问他:“我是你的谁?”
他咬我的锁骨,一路吻到唇齿,“妈咪,你是我妈咪”
-----------
我的手指在锁骨上,轻轻按了一下,“嘶————小狗”,骂道。
那块地方是个青紫的牙印,陈念白咬的,还拿牙磨了磨,扑两层粉底都没盖住。
一会要去见陈正身,不知道怎么办。以前在一个聚会上跟一个人舌吻,他把我钉在十字架上绑了三天,滴水未进,我饿得差点升天,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上帝对我的考验,毕竟上一个这么死的人还是耶稣。
没想到陈正身连正眼都没看我,搂着白晚晚写毛笔字,白晚晚的袖子卷起来,写字的时候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当真是“皓腕凝霜雪”。
两个人都专注写字,好像没看见我一般。
陈正身没发话,我不敢坐下,站着等他们写完最后一笔,陈振声把笔搁下,说:“去吧”
白晚晚就乖乖的走了。
陈正身写了张支票给我,我看了眼数字,很惊诧,他给我买的东西很贵重,但是极少给我钱。
他说:“年年,这两天家里要来客人,你先搬出去住一阵子吧。钱先拿着用,不够再来找我。”
好像是在隐晦地说分手,这算什么,分手费吗?
我问:“谁啊?白晚晚吗?”
他抬眼看我,像是在惩罚我多嘴,我就闭嘴不问了。分都分了,何必再分手前多挨一顿揍?
我说:“陈正身,我们在一起十二年,我对你怎样,你是知道的”
陈正身略带惊诧地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