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心没?”他挠我的腰,每挠一下就问一句,“开心没?”
我腰上怕痒,他完全是在强迫我笑。我求饶道:“开心了开心了,现在开心了!”
他停下来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告诉我,为什么不开心”
“你电话里有女人的声音”
陈念白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别过头去,剧烈地抖动。
“...”也没必要笑成这样吧
陈念白问我:“你多大了,吃这种飞醋?”
“...”
他在手机上点了一阵,不过一分钟,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对两个穿着衣服在浴池里纠缠在一起的男人视而不见,让我们先出来,然后她放水,在水里放鸡蛋。问我们:“水温还可以吗?”“要几个鸡蛋?”“想不想听三味线?”
我说:“好了别笑了啊,再笑岔气了”
水汽蒸腾,陈念白跟我不着寸缕,在水中缠在一起。温热地水流一下下抚着躯体,双颊发烫,脸应该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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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天,我们穿着人字拖和日式睡衣在小镇上闲逛。陈念白会游泳,可惜我怕水,他找了个游泳圈让我套着,然后推着游泳圈游过很远的海域,海鱼掠过身体的感觉很奇妙,酥酥麻麻的。上了岸就满街溜达找小吃,日式的小吃味道很怪,幸好找到一家天津菜馆,吃了一餐富有日本风味的中餐。
滨海小镇不仅有海滩,也有森林,第二天我们就租了一辆自行车上了山。租车的时候陈念白说两辆,我说一辆就够了,我来载你。我上学的时候是公认的中央空调,一个班至少有一半的女同学坐过我车后座。
结果上山倒一半我就累得直喘,陈念白跟我交换位置,一口气把我载到山顶的猫神社。
猫神社人如其名,社里供奉的是一尊猫神仙,也有十几只活猫常年驻守在此白吃白喝。
社旁有小店,卖御守和猫粮,我买了一个猫罐头,猫们兴致缺缺,反倒是陈念白一蹲下来,好几只猫主动走上来蹭他的手心。我不甘心,去摸蹭陈念白的猫,猫哈了我一口,转头就亲亲热热地舔陈念白手心。
“妈蛋”我怒道,陈念白哈哈大笑。
最后买了两个平安御守,陈念白买了许愿绳,让我骑在他肩上挂到树顶上,上面写着“陈念白,宋书年,百年好合”。他很得意地说,挂到树顶上去可以跟着树一起长高。
回旅店的时候毫无预兆的下起雨,我坐在车后座上,把背包顶在头上避雨,没用,两个人还是淋得跟落汤鸡一样。
回到温泉旅店两个人都湿透了,一起洗了个澡,顺便亲了亲,又顺便摸了摸,最后顺便更进一步。
陈念白忘记买套,那东西黏糊糊的在里面。
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我躺在床上,烧得七窍生烟,心想,果然还是老了。陈念白说给我请了家庭医生,可是该死的家庭医生总也不来。
陈念白抱住我说,“难受吗?”
我点点头,他蹭着我的颈窝,像小狗一样嗅着。我拍他的头,他却迎难而上,在我的耳边低低说:“妈咪,你好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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