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陈念白打电话,他很干脆地接起来,我说,你在哪,我跟他没关系的。
陈正身说:“他都承认了。”废话,烧你你也承认。
他报了一串地址,我告诉陈念白,出去跟一个朋友玩,明天再来找他。陈念白问:“是给你名片的那个朋友吗?”
我亲他的嘴角:“乖”
他不高兴,我又拿他当小孩子看了。
我只好贴着他的耳朵说,明天让你玩点刺激的。
看来我对他是真爱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着哄他,明天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呢。去的路上我在想,要不要就放着他不管得了,反正他背叛我一次,我背叛他一次,咱俩扯平了。
最后叹了口气,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房间里摆着用途不明的器械,我脱了衣服,跪着走向陈正身。怕他动粗,提前做了润滑。
陈正身检查了一下,挺满意,又塞了一根巨大的黑胶棒子,很滑,必须要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慢慢地爬,才能保持住不掉下来。规矩我懂,上一次这么玩还是因为我逃跑,差一点就成功了,逃到国外去。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被遣送回来,原来我是个没有户口的人。
回来以后陈正身在家改造了个小黑屋,驯兽式的驯化我,那大半年几乎没有在地上直立行走过。怕吓着孩子,把陈念白送去了一个奇长无比的夏令营。
也就是在夏令营之后,陈念白不再和我亲近。
陈正身把橡胶棒拔出去,示意我爬上那架木马。
木马由两根铁链吊在天花板上,上面一根粗得骇人的假阳具直直挺立。顶端渗出透明的润滑液。
我向后退了一步,“不行,真的不行,这个会死人的”
陈正身打了个响指,拉开窗帘,镜子对面是被绑着的袁中意,一个火焰喷射器正对准他的左手无名指。
我闭眼:“这是他欠我的”
非人的惨叫传到我耳朵里,是袁中意在求我,求我不成,开始大声诅咒我,三十多岁的人了,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听说和亲身经历是不同的。
陈正身说,现在上去,它的左手还能保住。
我捂着屁股爬了上去,那东西大得吓人,单手勉强能握住,一点点塞进去,后面的褶皱都撑平了。严丝合缝的堵住,没留下一点空间。
陈正身拿了个小瓶子让我闻,似乎是什么催情药,我吸了一大口,关于这件事情我是这样想的:假如我不吸,就会很痛,假如吸了,就会又痛又爽。
人生就像强奸,既然不能反抗,为什么不享受呢?
很快我就享受不起来了。
事实证明万恶的资本家是不会给你白享受的,不知怎么回事,撑满的后穴竟然会感到一阵阵空虚,情欲像潮水般拂过身体,被潮水拂过的地方越发冰冷,非要肉体的温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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