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弹得磕磕碰碰,不成乐曲。
最后陈念白推我伏在钢琴上,乐曲彻底成了一串杂音,这一次孙先生没有以小提琴曲附和。
钢琴毕竟太硬了,我觉得难受,回到床上。
陈念白的汗顺着鬓角落下,流到胸口,腹肌,咸咸的。他说:“妈咪,你不要待在这里了,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我说我不去,你又不跟我走。
我会的,我会的,你等我一阵子好不好,他问。
我拒绝了,他又斗不过陈正身,陈正身看他多余,白晚晚视他为眼中钉,他的处境并不好,我舍不得留他一人在这。但我什么都没说,怕伤害他的自尊心。
他见我态度坚决,没有再问。
陈念白挡在我面前,他穿睡衣,我穿西装。
这兔崽子是怎么醒的?
早上我趁他睡着还了西装打了领带,走之前还亲了他额头一口,他哼哼唧唧地在被窝里蹬腿。我出门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醒了,把我堵在门口质问我。
“去哪?”
我准备绕过去,但是他劲大,单手就把我按在墙上了。
我叹气,“下午一点之前一定回来,好吗?”
他把我往房间里推,意思很明确:不准走。
没见过这么赖皮的。
陈念白攥着我两只手腕压在床头,顺手扯下领带,绑在床架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的。
陈念白开始抽皮带,叠成一个皮鞭的样子攥在手里,皮鞭尖指着我的胸口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听见没有?”语气凶巴巴的。
我笑:“你还敢打你老子?”
陈念白问:“你出去是不是为了见那个姓孙的?”
我白眼翻他:“跟你无关,放开!”
陈年白的鞭子划过空气,准确地落在身上,直到锐痛从胸口处传来,我才意识到,我真的被打了————这兔崽子竟敢打我!
“陈念白!放手!”我大叫
陈念白又打了一记,问:“是不是!”
我完全没理会他,满脑子都是羞愤和耻辱,我大叫:“陈念白!你这个混账兔崽子!放了老子!咱俩分手!滚!!”,每喊一声,陈念白就打一下,又准又痛,我疯了一般拽被绑起来的手腕,然而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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