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上帝的仁慈是有限度的,我醒来的时候陈正身正坐在我身边看报纸,手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醒了就别装死”他说。
我起身,身上还穿着昨天的睡衣,看来我是正常睡过去的。
陈念白呢,他到底怎么样了?我没敢问。而是起床在这里溜达,看门人没有拦着我,我就走得尽量远一点。
地方很大,是个别墅,但是走到院子门口,就走不出去了,门口全是荷枪实弹得卫兵。
看来是个法外之地。
原先在小木屋的时候还看不出身在何方,但是别墅视野很好,站在三楼极目远眺,漫山遍野的虞美人花引入视线,我便知道这是东南亚了。
陈正身从背后抱住我说:“在想什么?”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陈念白在抱着我,兴冲冲地转过头,我失望起来。陈正身地下体硬邦邦地抵着我大腿根,我顺从地带着他走到床上,脱了衣服。
人到中年,体力已经没有年轻人那样好了。我恶毒地想:“还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你的种呢”
陈正身亲我的耳垂,喉结,锁骨,像在标记什么。
我像个死人,只有在快感到极致的时候,发出一两声呻吟。不得不承认陈正身技术很好,带着我一次次到达极限,逼我像个荡妇一样泻出呻吟。
陈正身很忙,经常不在家,这是好事。
陈正身去哪都要带着我,这是坏事。
跟陈念白那俩绿毛兄弟比,陈正身的队伍老辣地多,动一动就有几根枪管盯着,尽管知道他们没这狗胆在老板娘身上练枪,但在这种境况下,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陈正身最近没时间揍我,反而用一种腻歪得死人的眼神盯着我,盯得我周身发毛,像被凶兽盯上的猎物。
说起来他也是个奇人,老婆还有两个月就生产了,他在外面跟旧情人腻歪。昨天晚上他搂着我跟白晚晚打电话,白晚晚似乎在电话那头催他回去,陈正身嗯嗯地敷衍,一边捏着我屁股肉。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倒在他怀里,对着电话甜腻腻地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突然炸雷似的响起来,似乎是白晚晚在尖叫,陈正身手忙脚乱挂了电话,盯着我。
我以为要挨打,但是他只是抱着我,轻轻咬我鼻尖。
我睁眼的时候几乎吓飞了,陈正身在笑...他有几百年没笑过了?
我发现在这种模式下,“哄陈正身”这种事情变得容易了一点,尽管他死性难改,仍旧是狠辣和暴戾,但是他似乎有了别的发泄途径。
那天他说要带我去看点好玩的,我以为是一般的酒店,就上车了,车上了山,带到一处荒凉的所在。
七八个人被套着黑色头套,反绑在柱子上,陈正身在边上搂着我,一声令下,便有人开枪一个个打过去。
子弹穿过颅骨,爆出腥臭的血花,夹杂着脑浆和肉块,因为子弹威力太大,一些人的头盖骨几乎是飞出去的。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赏杀人,发现死亡是如此野蛮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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