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了电话,你个墙头草,你以前还说我是夫人的。
其实音乐室也不是不能进,窗户没锁,从隔壁房间的阳台爬过去就行。
三楼,看着不是很高,但是从上往下看的时候还是有些惊悚。尤其是两个阳台并不相连,中间是空的,大约有半个我那么宽。
我上半身攀着音乐室阳台,下半身挂在隔壁房间的阳台上,进退维谷,感觉有点像一条卡住了的大蛇。
退,很有可能头朝下落地;进,可能脚朝下落地。
我有点绝望,冷风一吹,肚子凉飕飕的,待会闹起胃病来,没准就是自由落体了。
我还是选个伤害比较小的姿势吧。
“你在干什么!”楼下的人暴喝一声,我打了个激灵。
是陈正身。
他眉毛拧起,在正中间打成一个结,看样子非常生气。
我的第一反应是看了下裤子,很好,棉布家居裤,没有皮带,他总不能把牛筋抽出来揍我吧。
陈正身和助理一人一只手,把我拎起来。
人刚落地,屁股就挨了结实的两巴掌,先是声响,然后火辣辣地痛起来。他在人前揍我!
还是揍小孩的姿势,陈正身手劲很大,按着我贴在墙上,半褪裤子被他打屁股。“操你妈!”我吱哇乱叫。
助理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走也不是,劝也不是,杵着看了半天,憋出一句“您先忙,我走了”
我大叫:“快滚!”
于是他就滚了。
陈正身就地取材,折了一根樟树枝条,打起来声音很响,不疼,但是特别屈辱。我把头贴在墙上,假装自己是只鹌鹑。
他蹲下来,看着我说:“有那么疼吗?”他摸我的脸,潮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早就习惯挨打了,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了,还有什么值得哭。
陈正身抱我到主卧去,我趴在沙发上,小腹上垫着抱枕,擦药。
药很凉,陈正身一边擦一边道:“怎么会突然想到去跳楼,吃醋了吗?”
我道:“没有要去跳楼,我要去音乐室,门被锁了”
“为什么不找我”
我没说话,我很少主动找陈正身的。他也沉默,擦完药,去衣柜拿了条内裤给我换上,又凉又滑,我回头看了眼,是条女式丝绸内裤。
“我不要”我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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