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南怀慕一次如愿的诉求。
有细小的血珠从那白透的脖子之间渗出,一滴滴的顺流而下,滴入床被之中,染上了她银白的发丝。
“连挣扎都不想了吗?”南怀慕漠然说道,她盯着浔阳看了会儿,收回了小剑,随后直起自己的上身,居高临下得说道,“我怎么会杀你。”
浔阳的眼神淌过一阵期待。
南怀慕接着说道:“你这种人,既然碎了金丹,便好好体验一下普通人会遭遇的痛苦吧。”她低下头,用指腹按压那流血的颈部。
浔阳吃痛的眯了眼。
南怀慕丝毫同情都无,她笑着问:“很疼吗?”
浔阳自然是疼的,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南怀慕摸着那颈侧跳动的脉,一下下的,仿佛下一刻便会扎穿此处:“总该习惯的。以后还会有更疼的事情等着你。”
然而只是令浔阳痛苦罢了。南怀慕知道,自己的确是下不了手杀浔阳的。
这些年在魔宗,她虽是血满刀刃,可唯独对于浔阳,怎么都下不了手。
她恨着浔阳的,彻骨铭心的恨着,到了夜里也时刻咬着牙,念着浔阳做过的那事。可她就是下不了手。
在成为魔主以后,她有过数不清的机会来复仇,只要能将自己的剑意刺入浔阳体内,浔阳便会落得和春宝同样的下场,元神俱毁。
无数次,一把剑抽到了袖口,又放了回去。
现在,依旧是这样的。
但这样也是好的,她有着大把的时光,让浔阳明白,活着总比死了更痛苦。
南怀慕会的手段不多,好在她于轮回石中,学了那么一两招。
她寻到了自己的桃木手串,直接从浔阳的手腕上扯下来,套上自己的手腕以后,离开了这个屋子。
临走之前,她将一缕神识附在了这个房间之内,作为盯梢的小东西,时时刻刻的观察浔阳。
第一日,她得知浔阳身体虚弱,需一药剂做引,修复破损丹田。那药草生长在绝地秘境之中,秘境五十年开三日,现由某灵修门派掌管,不日即将开放。
南怀慕便大招旗鼓的跑去了那灵修门派,毁了那处秘境。灵修之人怒气攻心,纷纷举剑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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