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清作的克己奉公,他这个半泽荒荒主简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二混子,连半泽荒已经给人间带去了那么灾难都毫无察觉。
顿时羞愧难当。
“这是我的失职,结界应该早就被破坏了,我却一直玩忽职守没察觉到,要不是你来这,恐怕整个人间都覆灭了,我还跟个傻子一样坐在家里望天呢。那现在我们应该先去找镇珠跟神碑?”
清作看着他,“你知道在哪里?”
夜东篱苦笑一声,“被魔尊抢走的,肯定是在魔宫地下。不然等下回家吃个饭咱们就去看看吧。”
随便再试试,他到底能不能把镇珠从体内逼出来。
从坑道爬出去之后,清作操纵着流光蝶载着两人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小年糕在边哭边喊娘亲。
夜东篱笑着摇头,瞅了清作一眼。
“叫你呢,案板上昨晚没煮的汤圆,你随便下点给孩子们吃吧,我先回去补个觉,记得别去叫我啊,让我睡到自然醒。”
夜东篱一回到卧房就赶紧把门从里面锁起来,坐在床上开始运功调息,试着逆转灵息把镇珠逼出来,可是反复尝试后,除了经脉紊乱吐了几大滩血外,毫无用处,那镇珠简直比心脏还稳当的长在了他体内。
气得夜东篱恨不得拿匕首一刀扎下去。
这要怎么办?难道真要告诉清作镇珠就子啊自己体内吗?
他会不会误会自己想要独占镇珠才把它吞下去的,再一联想被破坏结界,觉得也是他干的?
夜东篱抹了把嘴边的血,越想脑子越乱,虽然觉得自己有点担心过头了,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就算不是你干的,可当一切证据都指向你的时候,不是你干的也是你干的了。
夜东篱本想休息一会就起来的,结果睁开眼就发现清作正一脸可怕的表情坐在自己面前,把他吓得一愣,还以为他发现了镇珠的时候,赶忙撑着身体爬起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
清作面色发冷的拿着地上染血的破布,夜东篱这次想起自己刚才吐完血后忘记收拾了。
这下要怎么解释?
灵机一动,赶忙装作难受的模样捂着嘴咳了几下。
“我也没想到那两个宵小竟然那么难对付,当时还没什么感觉,可躺下之后就感觉胸口有些疼,运功调息才发觉静脉有淤血,不过现在已经吐出来问题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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