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问:“你不会从来没吃过糖吧?”
清作果然摇了头。夜东篱被他逗得哈哈笑,这天界的帝君竟然还是个小可怜,几万岁了竟然连糖都没吃过。
这日子过的还不如他呢。
赶忙把荷包解下,将里面的糖一并送给他,“开心的时候吃一颗会更开心,伤心的时候吃一颗就会不想哭了。这些都给你,带回去慢慢吃。”
清作拿着被夜东篱强塞到手里的荷包,嫩绿色的缎面,上面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针法粗糙,一看就是初学者用来练手的。
旁边还绣着两个小字:篱篱。
“篱篱?”
夜东篱被叫的一愣,茫然的看向清作,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什么?”
清作直接拿起荷包给他看,夜东篱哦的一声。
“这是我娘绣的说要送给我,她平时就喜欢叫我篱篱,后来她走了,也就没人这么叫过我了,刚才你突然说这两个字,把我吓了一跳。”
看着夜东篱的笑脸,清作不止为何突然又叫了他一声,夜东篱转头拍了拍他肩膀。
“我的天,你可别这么叫我,一会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夜东篱穿鞋下了床,伸个懒腰感觉那碗苦药汤还真有点效果,刚才吐了那么多血,身体却感受不到一点异样。
他把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捆扎了一下,转头对清作道:“现在就出发吧,去魔宫地下看看。”
离开卧房,夜东篱本想着跟老大交代一下,把弟弟妹妹看好,推开门就看饭桌上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正给孩子门讲着故事。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正对上夜东篱的目光。
“东篱哥哥。”
夜无拘笑得灿烂。
夜东篱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膀,“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吃饭了没?”
“吃过了。在沼泽地里烤的巨骨鸟,哥哥你知道吗?我现在砸得很准了,几乎能一击就中。”
看着夜无拘的笑容,夜东篱只觉得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家里有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用不着冒险去猎巨骨鸟。”
“可只有那样我才能练出这么准的箭法。哥哥不是说置死地而后生吗?”
“……你非要这样?”
眼看着气氛又要陷入僵局,夜无拘拉着夜东篱的手把话题扯开。
“上次是我情绪过激,对不起了哥哥,我为昨晚的事向你道歉。”
然后看向一旁的清。
“也向这位朋友道歉。就算哥哥再不济也不会喜欢男人,是我唐突了,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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