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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他受伤后立刻就用法力修补,从来未被人看到过。不像现在法力被压制,只能把最脆弱的一面显露出来。

        脆弱,曾经是他最讨厌的东西。

        要走的晚上,夜东篱送了清作两件东西,一个是他小时候被人打掉的犬齿,另一个是他自己酿的万寿酒。当然,他也送了非闲,人家压根不惜得要。

        他说知道神仙都是喝不醉的,他以后一定要酿出一种能让他们仙族的喝醉的酒,就叫神仙醉。到时候就用这酒的方子,好好赚一大笔,赚空他们天界的腰包。

        看着地面慢慢开启通往外界的风洞,卷起漫天沙石,迷乱了视野。

        非闲拉着清作赶紧离开,生怕下一刻夜东篱这反复无常的泼皮就变了卦。

        没想到清作竟然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夜东篱,问他:“你不是想去外面,我可以带你去天界和人间。”

        被风洞吹得一身衣袍猎猎作响,夜东篱撸了把散乱的头发,笑着摇头。

        “不必了。我已经不想去外面了。”

        他是去不动也去不了了。

        拉着清作的非闲快要累得人仰马翻,奈何他拉着的人就一直看着夜东篱,半点也不体谅他的苦衷。

        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吧清作,你离开了天界六日,那些老家伙肯定要急死了。等会风洞要是再关上,他们回去挺多说你几句,但我就不行了,他们能合起伙来扒了我的皮你信不信?”

        夜东篱看着在飓风中身姿挺拔,明明就是一副娇花照水的模样,偏偏成了一棵挺拔坚韧的劲松。

        忍不住拍了他一把,“好了,快些去吧。不是还回来么,我在家买好糖等你。”

        其实清作比他更清楚,说是几日归去,实则遥遥无期。

        就算寻找的镇珠的事已迫在眉睫,但天界断不会让他们的帝君再来半泽荒涉险一次,就算清作执意如此,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止。

        身不由己,说的就是他跟清作这种人。

        清作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随意离开天界,他也不能随自己的心意肆意离开半泽荒,何况现在体内带着那颗事关重大的镇珠,一旦他离开魔界,封印在半泽荒地下的魔兽就会尽数被释放,到时生灵涂炭,他夜东篱就是千古罪人。

        看着清作跟非闲的身影消失在了半泽荒上方的风洞,夜东篱对着一片混沌摆了摆手。

        “再见。”

        或者,再也不见。

        ……

        后来夜东篱把家搬到了封印着魔兽结界的附近,自己离得近,结界的封印也就能更牢靠些,等他百年归老之后就埋在这地下的神坛上,正好镇珠也能物归原位,永久封存这地下的秘辛。

        夜东篱提着坛新酿的酒去了茶楼,进了门伙计一看他,就把茶馆的门掩上,吹灭了外堂的灯。

        坐在阁楼上正逗弄云雀的应阑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嘴角一勾,眼皮子抬也没抬。

        “真是稀客啊,今日荒主怎么有空上我这来?哦,原来是那位神仙公子走了孤枕难眠,所以想借酒消愁这才想起找应某人了。”

        夜东篱笑而不语,把酒坛摆在桌面上,自顾自从旁边木架上随手挑了两个白玉盏,斟满清酒,推了一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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