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拘一边点头,一边呼哧带喘的,“当然!天界那边亲自传来的消息,还带了信物呢。”
说着就把那颗犬齿递给了夜东篱。
夜东篱拿着犬齿眉间一蹙,捏在手里反复确认,还真是自己的那颗。别人不说,清作肯定不会把自己送的东西随意交给别人,难道真的出了大事。
可转念一想还是不对,就清作那性格,挨了刀子都不带吭一声。怎么会主动跟自己求援,实在不合常理。
夜东篱迟疑的眼神被夜无拘尽收眼底,他赶紧说出事先准备了好久的说辞。
“送这信物的不是帝君,是上次跟他一起来的那个穿青衣的。他说帝君现在昏迷不醒,也是没有办法才跟你求援的。还说若是再迟些,帝君就要被下放到无极冰原了!”
尽管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夜东篱还是对这突然发生的宫变有些摸不着头脑。
坐在椅子上,神情恍惚。
“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有乱党发动宫变?清作一直恪尽职守,根本没理由啊。”
“怎么没理由!”
夜无拘看他一副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不免有些心急。
“上次他来半泽荒找你叙旧,其实是背着天界那些上神偷偷跑来的,结果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把这件事捅了出去,外界现在都传帝君跟魔界交往甚密,尤其是与你这个荒主。”
听到罪魁祸首竟然又是自己,夜东篱也有些六神无主了。
夜无拘见他神色略有动摇,赶忙乘胜追击道:“虽然咱们都心知肚明,魔族这些年一直都窝在半泽荒安分守己,可外面的人都不这么想啊。天界那些觊觎着帝君之位的人就借题发挥,发动宫变把清作推下台。你也知道他那木讷的性子,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更不会对他的臣民动手,最后肯定就落个束手被俘的下场。”
夜东篱喉咙艰涩的蠕动,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响。朝夜无拘摆摆手,意思让他先下去,自己要仔细想想。
见他半信半疑,夜无拘也不再催促,否则过犹不及,再画蛇添足反倒坏事了。
他起身走出去,将门关好,缓缓离开。
夜东篱摊开掌心,看着手里的犬齿叹了口气,将袖子里的流光蝶放出,却发现这蝴蝶周身的光芒竟淡了许多,而且若隐若现的,一点不似当初那般闪亮耀眼。
这流光蝶是清作元神所化的**,若是流光蝶变得虚弱,那多半是本体出了状况。
毫无疑问,现在清作的情况真是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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