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实仰起下巴,恒光哼了一声。
千琅好笑,去摸恒光的头:不是说你是哥哥么?怎么摆出这个脸来。
恒光觉得千琅有道理,又去拉谢实的手。
谢实也不过是拉不下脸来,有了个台阶也就好了,哼哼唧唧又继续教恒光认棋路。
千琅不知道去了哪里回来,喝了盅茶就挤着恒光坐下,恒光扭了半天,才勉强和他分好了位子。
恒光学着谢实手势拈起一颗温润的白子,惊奇道:这是玉做的!
羊脂玉。谢实头也不抬,有什么稀奇?
弟弟,你十分有钱哪。恒光继续惊奇。
谢实抬眼看他:你很穷?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深山里的老寺,香火也不算旺,好像连和尚也不多,生活肯定是很清苦的。
寺里有菜地水井,偶尔采山货托人卖了,也能自给自足。恒光说。
谢实好笑:几个山货能值什么钱?
恒光说:也能卖钱的。再过一阵,我们就攒够钱,能修一修寺门了。
谢实问:修寺门要多少钱。
恒光伸出一个巴掌:工匠说寺门太高,要五两。
谢实说:收起那副小气模样,我给你五百两,修五十扇门也够了。
恒光被谢实的土豪做派吓了一跳。
他连银子都没摸过,别把他吓得再尿床。千琅打趣。
恒光:!
谢实:尿床
那是六岁时的事!你不要多嘴!恒光说。
你们很熟?谢实不经意地落下一子:千琅不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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