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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是何人?”

        妖狐只来得及抓过一边的面具遮住自己的半张脸,“您是...”

        “吾名大天狗。”

        妖狐并不知自己现在这样到底有多...诱惑,大天狗盯着他的眼神暗了暗,整个身子都藏在热水和雾气后,银白色的长发垂在肩上,耳朵颇为警觉地竖在头顶,半张脸被画着复杂妖纹的面具遮住,又清纯又性感。

        大天狗一步步走过来,在温泉边妖狐身旁蹲了下来,伸手轻轻抓住了面具,指尖摩挲着面具的边缘,明明轻柔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妖狐更是没有拒绝,就这样任由他将面具摘了下来,大天狗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惊艳和赞美,是一种不含下流意味的,真挚又直白的赞美。

        “汝可真美...”

        他轻声感叹着,似乎怕声音太大会吓跑了这只敏感的小狐狸,手指托起妖狐的下巴,“汝是从何而来?为何在这里?”

        这个距离太近了,妖狐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论五官他和另一位大天狗有几分相似,却是完全不同的气质和感觉,一个如熯天炽地一个如冰壶秋月,真是奇怪,妖狐慢慢伸出手,握住了大天狗托着他下颌的手腕。

        “您也是。”

        【5】

        《菩萨蛮·蓬莱院闭天台女》唐李煜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人无语。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潜来珠锁动,惊觉银屏梦。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菩萨蛮·铜簧韵脆锵寒竹》唐李煜

        铜簧韵脆锵寒竹,新声慢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绣户,来便谐衷素。宴罢又成空,魂迷春梦中。

        手指攀着他的手腕,大天狗转过手腕将他的手指扣住了,握在手心里捏了捏,动作又轻又慢偏偏透着股说不出的含情脉脉的意味,他单膝跪在池边,拉着妖狐的这只手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每个动作都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可他偏偏又很绅士,背过身去不看妖狐换衣服,妖狐偏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趴在池边慢吞吞地撩着水,“这位大人,小生的面具可还在您手里呢。”

        大天狗捏着手里的面具没有说话。

        “难不成大人不打算还给小生了?”

        “...”

        “可当做定情信物却不怎么妥当,还请大人还给小生,小生另寻他物相赠,您看如何?”

        “妖狐。”大天狗微微侧着身子将面具递过去,被一只湿润柔软的手握住不肯松,那只手还在试图探进他的衣袖里,大天狗叹了口气,唤他,“妖狐。”

        妖狐松开他的手将面具接过也没有再带上,在池边站起身子的时候已经将衣服穿好了,只不过还有水珠顺着他的长发滴落,将肩膀处的布料浸湿一大块,妖狐毫不在意地捋到耳后,问他:“知道您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只不过没想到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您是大天狗,那另一位黑发的,又是谁?”

        “他是吾弟弟,黑金。”

        妖狐有些迷茫,怪不得与传闻不太一样,原来还真不是同一个...那现在看来,传言中的大天狗大人,便是眼前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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