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挥了挥手。
那老板出门后,房中只剩我与那白衣男子。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大眼瞪大眼。只是他看着我的眼里,渐渐泛起一丝沉迷的*……
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才说:“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我摇了摇头。有什么好问:自然是这赌坊老板收了他的钱,设计坑了我的父亲。
至于为什么要坑我父亲,更不必问:自然是我这一身皮囊惹的祸。这种事,迟来早来都是要来的。书上都这样,没有一个拥有倾城之颜的女子,是可以在穷家里安然生活一辈子的。
那人似乎料不到我有如此的淡定,不过他似乎更惊奇于我的外貌:“果然是难得的绝色,怪不得,连他都念念十几年不忘……”
我不懂他说什么,只能依旧一动不动望着他。
“你别这样看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白衣人苦笑,眼中怜惜与无奈交错,“不过也许,你以后还会谢我。因为你以后的人生将再不一样……”
我以询问的眼神望着他。
他笑:“别这样看我。这天下,很少有人能这样看我的。”
我感觉到了。从他家丁的远远止步里,我就感觉到了此人的不可接近。而他,却允许我接近,这是为什么?
正要询问,门外丈外的地方却传来大声的禀报:“启禀主子,有飞鸽传书。”
“哦?”话音未落,白色人影已开门飘远。速度之快,让我怀疑我只是刚刚眼花了一下。
等我反应过来想跟出门去,白衣人已踱步回来,将手中的信笺放进灯罩里。随着“呲呲”的声响,那信笺烧为灰烬。
“他已经在催了,看来我们要立刻启程才行。”他对我说。
说是立刻,果然立刻。
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经坐进马车,奔驰在另一条道上。
马车似乎没有轿子舒服啊,晃荡得比较厉害。有些想吐,撩开车帘,大吃一惊:居然是荒郊野岭!
怪不得马车颠簸了。
饶是我向来被父亲训练得对什么都淡定,此刻也吓了一跳。这荒郊野岭的,莫不要把我杀了抛尸山野啊。就算他们不杀我,也不要遇见强盗什么的才好啊……书里都是这么写的。
念什么来什么!
正当我想到这一层,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已传来,而夹杂期间的,还有人的哀嚎与嘶喊。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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