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沂的屋内跟外头看到的古朴大不相同,里面真皮沙发、背投电视一应俱全,处处都与外面看到的格格不入。
元沂见易臻站在那里不动弹,懒在沙发上说:“你把羽绒服脱了吧,凉气儿都在上面,脱了就暖和了。”
易臻也不跟自己过不去,脱了外衣,这一脱碰到胳膊,易臻只能小心的慢慢的脱下来,搭在旁边的衣服架子上。
元沂看他那个样子,说:“哎,没残吧?”
易臻摇头,但表情呲牙咧嘴的一看就是伤到了。
元沂不耐烦的走到电视柜下面找药:“你这小子也是蠢,人家过来打你你不会躲么?跟个傻子一样搁那被打。”
找到了一罐药,示意让易臻坐到沙发上,撸起他的袖子一看,果然青紫一片。
易臻低头:“我没想过他会真动手打我。”
元沂哼了一声儿:“那你是还不认识陈青源那厮,那就是个吃软怕硬的东西,窝里横他行,真打架菜鸟一个,屁能耐没有告状倒是一流,上次我把他打了,他竟然跑我家来告状,什么玩意!”
“你为什么要打他?”易臻被药杀的生疼。
“我和他是一个学校的,学校里就装的跟个什么似的,告发胖子作弊。”
“作弊不应该告发吗?”
元沂一听狠狠按了易臻胳膊一下,易臻疼的弯了腰。
元沂拧上药瓶,说:“装什么?谁没做过弊?你们这些唱京剧的就喜欢装,看着就讨厌!”
易臻说:“我不是唱京剧的。”
“你不是唱京剧的跑那院儿里干嘛?”
易臻垂下眼睑:“我也不知道,我跟着徐叔来的,徐叔好像是秋阿姨的师弟。”
“你怎么不跟着你爸妈?跟着叔吓跑什么?”
易臻一愣,半天沉默不语。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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