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从后头将手探进去给他擦药。
元沂忽然坐的僵直,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在后背轻轻的揉着,指腹有些粗糙,但按压的手法加上冰凉的药膏,让他有种奇异的舒服感,以及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另类感觉。
猴子凑近胖子:“哎,你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胖子说:“他俩是邻居,我跟着元沂就认识易臻乐呗。”
猴子小声说:“只是邻居?那怎么跟失散多年的小情人儿似的?”猴子学问不多,说话总是不过大脑,但话粗理不粗。
猴子确实觉得这俩人的关系真是特别,俩人仿佛不是什么特熟的人,最起码刚才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但这种动作竟然做的这么不违和,甚至带着那么点儿亲昵。
他太了解易臻了,这小子孤僻的很,独的跟个野人似的,就哪怕自己这种跟他混了有四年了,也没有这样的亲昵。这俩人既陌生又熟悉,这画面甚至有种奇异的和谐。
不止猴子,胖子也在旁边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元沂,这小子嘴贱挑剔爱面子,但凡看不顺眼的人他能损的别人找地缝钻进去,自己那点儿毒舌全都从他那学的,仗着自己家世好长得好人又聪明,基本上谁都不待见,连童话都对她这个哥没辙。
但瞧瞧这幅画面,易臻给他上药他竟然一声不吭,坐的僵直甚至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样子,这么顺毛还真是头一遭。
胖子一乐,赶紧趁机笑话元沂:“哎我说元同学,你这小脸快成火烧云了,干嘛呢这是?”
元沂一听这话赶紧把恤弄好,说:“行了,没什么大事儿。”
易臻抽张纸擦手,依旧面无表情。
胖子跟猴子说:“我看他俩都伤着,好人就咱们,走吧,跟胖哥去装音响去。”
猴子一脸委屈:“胖哥,我也是个受伤的小可爱啊!”
胖子认真的看一眼猴子:“小可爱,走,干活去。”说着拉着猴子就出门干活去,留下猴子一声哀嚎:“小易救我!”
屋子里霎时就剩下元沂和易臻,气氛又开始变得尴尬,元沂觉得空气都开始结冰。
元沂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最大的困惑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打手。
元沂清清嗓子说:“你这几年怎么没去看爷爷?”
“秋阿姨说你们举家搬到英国去了。”
“她放屁,我爷爷就没离开过北京。”
易臻听他这么一说,想起秋佩珏当时站在秋园门口说元望春一家都搬去英国的那张冷漠嘲笑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许他当时并不相信秋佩珏的话,但八岁儿童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没有再去敲元家的门,他当时不想让秋佩珏嘲笑。
元沂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找徐德海?”
易臻说:“我去秋园的时候,秋阿姨说他已经离开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元沂一愣,心里一转弯就大概猜到了,是那秋佩珏搞的鬼。
元沂皱眉:“秋佩珏为什么这么骗你?徐德海跟我小姑做生意是这两年的事情,之前一直在秋园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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