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赝品,谁也不能确保它的效验万全。
滕引明知道吃下它面对的是无法确定的后果,却还是为了他……
唐酬心中难受得很,深吸了几口气还是无法平覆心绪。
秦霜浓:“那第三只盅前不久小白才制出来。”
“滕引身上的两只子盅近年来控制得当,这母盅原本并不需急着服用,小白将它制成后一时高兴,便献宝一般给了滕引,叮嘱他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在身旁护法时再使用,想不到这孩子竟然会……”
“母盅入体,会将两只子盅鲸吞蚕食。那子盅经年宿在体内,早跟经络融合为一,服了母盅便有如被饮血啖肉一般,寻常人绝无法忍受其苦。”
“而即便侥幸挨过了这一阶段,那母盅蚕食子盅后对宿主的反噬才更为凶险。”
“我们当真想不到,他会在我二人不在身边的时候做这等傻事!”
唐酬心中苦笑,这谁他娘的能想到呢?
如果他早知道那小子身上有这么致命的玩意,他宁可憋死自己也不会让他这么拿命来胡闹!
“所幸小白当初在制第二只子盅的时候,自己为了试盅也同样在身上种下了一只,滕引这里一旦有异动,她便感应得到。”
“今次万幸我们就在左近,赶得及来此,否则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唐酬:“……”
难怪大半夜的这二位会从天而降,来的这么巧,落的这么准。
“他…他会没事,是不是?”
虽然知道了秦穆二人便是“毒手鬼医”这样的大国手,唐酬仍然无法放下心来。
甚至不大敢去听秦霜浓的回答。
他低喃着。“怎么那么傻呢……就算我误会他,要解释也不必急在一时。”
秦霜浓听了一怔,之后恍然大悟,“原来——”
她极为失态地跺了跺脚,“难怪他会犯起傻来!”
“唐公子,你知不知道,他五年前便见过你了!”
“……”
“你说什么?”
秦霜浓一直平和的话锋骤然犀利起来。
“他的功夫如何你知道的吧?”
“你说说看,他若自己不愿意,什么人会有机会接近他,还能将他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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