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酬:“他是睡着了吗?”
秦霜浓:“是眠盅。”
穆白:“刚才那过程不是活物能忍……咳,让他睡会儿,省得遭罪。”
她看了看秦霜浓的脸色,又干巴巴地安慰了两句:“阿霜施了针,母盅反噬被压下去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惜她这话完全没起到什么作用,唐老板还是一脸菜色。
唐酬:“盅毒会不时发作吗?平常需注意什么?”
穆白:“这次施针可以压住大半年,到那时候也差不多可以将它彻底清除了。平常嘛……”她诡异地笑了笑,“尽量让他在上面……”
秦霜浓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唐酬:“……有劳。”
他本来没什么心思理这女人的荤话,听到这也都禁不住要感慨——到底谁才是这祸害的亲姐?
再说她哪只眼睛看出来……这祸害是□□的那个?
秦霜浓计算着时辰,差不多时将滕引身上的针全收了,她收拾好药箱,便拉着穆白施礼告辞。
唐酬本想安顿她们在唐门歇一晚,谁知看来好脾气的秦霜浓死活不同意,穆白倒是很听她的。
唐酬只好叫人重新给她们备好飞鸢及银两,将她们好好送走了。
再回到房间,他看着自己那被踹得劈了一块儿的房门,觉着这一晚上的事简直像他娘的一场荒唐大梦。
他多少年了也没像今天这样疲惫过。
平常要说没什么事就大半年里都闲得身上生苔,一有点破事就全他娘的赶在同一天来了。
他觉得再这么来两回,不等这祸害咽气,他老人家就得先蹬腿了。
房门漏了风,屋里凉飕飕的,唐酬找出一床厚被子给滕引盖好了,自己也脱下外衫钻了进去。
滕引身上凉,他就把人揽在怀里,一手在他身上反复摩挲着,想制造点热乎气儿。不成想这么一来差点把自己的火给搓起来,他只好收了手,改去玩滕引那散了一枕的长毛儿,顺便想了想别的事情分散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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