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琢磨着联系哪个出版社好一些。
原主上一世出版过,可惜其中大部分都由爱人经手,前期还好,后期原主连出版编辑都没了,更别提号码一类。
皮仪夏想靠原主记忆来找合适的出版编辑,显然行不通。
这天,他在花房里忙完,洗了手出来,正想着是出去走走好,还是回房间继续写小说,就看到张德音走了进来。
“张先生?”他意外地问,抬脚迎上去,“您怎么过来了?”
张德音看了看青年昳丽的脸庞,略有些紧皱的眉头不自觉地松开,脸上也浮现出笑容:“随便走走,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想起先前在你这里买的兰花,就进来道声谢。”
皮仪夏笑了笑:“张先生客气了,一号是您买走的,钱货两讫,说什么谢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父亲特别喜欢那盆花,还给它起了个‘流光’的名字。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开心。”张德音回答。
皮仪夏却因为那个名字顿了下:“德厚流光?”
张德音眼露赞赏:“一看你就是我父亲的知音,对名字都这么心有灵犀。”
皮仪夏赶紧摆手:“我只是随便一猜,哪当得起这个词啊?”
“但听到这个名字的人不少,猜到的却只有你一个。”
张德音这话不是假的,对“流光”这个名字,很多听到的人都不曾深想,或者想了却不解其意。
就连他自己的第一反应都是“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那句,哪会想到什么德厚流光?
还是张老爷子后来自己随意叨念了一嘴,大家才知道这名字的来处。
哪像皮仪夏,一听就猜到老爷子的用意。
皮仪夏抿着唇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并不难猜。毕竟兰花自古以来几乎都是品性高洁的象征,和德行有关,再加上流光两个字,想到德厚流光很正常。
“那……您进去坐坐?”皮仪夏见张德音没有聊几句就离开的意思,毕竟是上亿的金主,不好太过冷淡。现在顾琴不在家,只好他亲自招待了。
张德音听了他的话,也不多说,长腿一迈就进了他的租住。
一扫到桌上的笔记本,张德音猛地想起先前看过的那本让他不舒服的小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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