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内’啊,”封路凛侧过脸咬他,“明白么。”
“我困了,”风堂像是预见到下一秒即将发生的事情,面红耳赤,连忙道:“开车!去药房买烫伤药。你这疤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那什么我。”
封路凛故意问他:“哪什么?”
“操我啊,”知道封路凛故意逗他,风堂也不怕,懒懒地答:“干我,上我,进入我……怎么说都行。你爱听哪个?”
封路凛:“……”
他忽然意识到,在风堂面前,自己的自控力也大不如前了。
封路凛忽然叫他:“风堂。”
风堂答:“怎么了?”
“以后,无条件信任我。”
封路凛略显紧张,“我保证,再也没有隐瞒你、欺骗你的事。”
风堂听他又开始“自首”了,心中隐隐作痛,问他:“你拿什么保证?”
“我拿我的所有,”封路凛回答道:“我会以对这身警服的敬畏,爱你、敬你。”
就这么一下,风堂又想起那夜在城市中心广场上,对着自己敬礼的男人。
风堂喉头发紧,睁大了眼看他,缓缓补充道:“还有你的勇敢、坚韧、公正……”
封路凛说:“推开一切来讲,公正我做不到。”
风堂一愣,正想学一下封路凛那天敬礼的动作,听到这一句傻了。封路凛伸手,把他抬至耳畔的手牵下来拉到唇边,低头印下一吻。
“我永远偏爱你。”
风堂听完,差点儿没一巴掌掐住封路凛的脸,咬牙切齿地回应道:“赖我账上……算你好命。”
一整个白天都高度集中精力,封路凛和风堂都累了,两个人跑去开了个房间,一进门就往床上倒。封路凛去浴室冲了澡回来,发现风堂都躺在被褥上睡着了。
他闭眼趴着,呼吸很浅,倒是睡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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