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看窗帘内没开灯,以为风堂不在,掏手机打电话,“你没在家?”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在的。”风堂正在地下室放红酒的地方选待散葡萄酒,“怎么了?我选酒呢。”
封路凛又问:“没在楼上?”
“嗯……渴了,懒得烧水。”
地下室信号不好,风堂匆匆选完,乘电梯上去,一开门就见着窗帘外人影模糊。一般人见此情景都会被吓到,但封路凛的轮廓,他再熟悉不过了。
开锁拉了窗帘,风堂一个“你”字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了几秒。封路凛又松开,一舔唇角,说:“你好甜。”
风堂脸热,眨眼道:“别给我提甜啊。你叫了我那么久糖糖,占那么久便宜,我才知道什么意思。”
封路凛趁机搂紧他,一边吻着一边摸上他的后背:“怎么?你不喜欢?”
“喜……喜欢,”风堂耳朵又被捉住了,他快压不住喘息,不断地重复:“喜欢,喜欢。”
也不管这里是不是阳台了,封路凛掀起窗帘将两人包裹在内,摁住风堂的后脑勺,用唇舌深压进对方的口腔。
窗帘布料挺厚,将两人裹得极紧,大腿全面对面贴在一处。风堂根本没料到他有这一招,浑身被亲得发软,攥住男人穿在外套里面还未换下的警服小声骂:“亲几下就不行了?”
封路凛抬起他的手臂环上自己脖颈,没命地捉住他的嘴唇亲,“很软。”
他虐心都快被风堂软绵又傲气的样子折腾出来了,含住湿热一咬,风堂闷哼出声,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直到都快觉得肿了才放开。
风堂今夜喝了红酒,口腔内湿软地舒服。
封路凛上了瘾,也知道这露台面朝江岸树林,应该不会有人看得到,便托住风堂的腰,一寸一寸地咬他耳垂,哑声道:“今天想在哪里做?”
“要草莓,”风堂拉开衣领,仰头,气焰特别嚣张:“横着给我来个项链,不种满今儿就别做了。”
阳台风大,“草莓项链”种了半条,风堂被冷得打颤,一边吸鼻子一边喘,看得封路凛想笑他又不敢笑,憋着说:“要不然进去吧?”
“行,行吧。”
风堂说完,双臂一环,勾住封路凛的颈项,故意逗一句:“哥,我还没亲够——”
脑内似燃起小烟火,簇簇放起,腾空升高,将封路凛炸得魂儿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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