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这头,白骄却撇了撇嘴。这小孩儿,还想着成亲的美事呢。
哪家姑娘能看得上动不动红眼睛的家伙呀。
这小孩儿还那么穷,只有一个小破船。
也不对,小孩儿新得了画舫,画舫可比原先那个破船好看多了,保不准就有眼神不好使的姑娘看上他。
再说小孩儿本身长得不差,这养伤的几个月,吃好睡好的,倒是被自己养得又长开了些。
要是真有姑娘看上他,那自己的孕果可是危险了。
白骄有些郁卒。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成,等小孩儿回来,得再敲打敲打他。
且看小孩儿什么时候回来。
白骄又看向水镜。
肖涟折回寿衣店,又取了些东西出来。
打眼一看,不外乎是纸元宝,香烛纸钱什么的,还有一块白布裹着的长条状东西。
他要去拜祭爷爷最后一次。
之后,肖涟路过一家酒肆,向里面的酒保买了一葫芦酒。
爷爷生前最喜欢这家的酒,临终前交代,坟头不能离这家酒肆太远。
爷爷喝了酒,估计就不会怪他把船抵押出去了。
肖涟很快来到爷爷的坟前,先是放下东西,而后为爷爷的坟除草。
而今已是冬日,草都枯黄了。不过,仍有一些草根系发达,须得大力拔除。
除草的过程中,他一不小心就被草给划伤了手。
血流了出来,虽然不多,可肖涟还是紧张了一下子。
白骄说过不准他流血的。
他捂着伤口,往四周环视了一下。
没有动静,白骄也没有出现。
肖涟轻呼一口气,拔开葫芦塞,用酒冲了冲伤口。
染血的酒顺着他的手流下,浸入坟前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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