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涟当初与牡丹定下口头之约,不过是他突然想起江辰昏沉中唱戏的场景。可若将计就计,来一场大戏,勾得侯府之人无心正事,不是更方便他浑水摸鱼?
是以,才有此前之景。
没几天,戏才唱一半,戏台却撤了。
有人问戏班子怎么回事。
班主说:“给钱办事,大冷的天,那人就给了前几回的钱,总不好叫人挨着饿唱戏。”
几个有点闲钱的被勾得心痒痒,一番商量后想找戏班子接着唱下去。
班主却赔着笑:“对不住了各位大爷,得讲个先来后到。忠宁侯府出钱,让我这十几号人先去侯府唱一出,几位大爷且等个几天。”
众人面面相觑,可没人想为听戏得罪忠宁侯府,只得作罢。
可却挡不住众人骂那起头富人,既然请人听戏,为何不好事做到底。
被骂的肖大富人没掉一块肉,那日去信后,此事多亏牡丹助力,他并未对忠宁侯府请戏班一事惊讶。
肖涟来到侯府,想打听那戏何时开场。
刘管事越发得意:“还是忠宁侯府厚道。侯爷找回世子后心情大好,这不,看下人们无心干活,也没打骂,反而把戏台搬进侯府,叫我们也能听个过瘾。世子干脆发话,不当值的可在一旁听戏。你都不知道,下人们别提多服气世子,我也服气。要是早点找回世子就好了。”
肖涟笑笑,问:“敢问刘老哥,这侯府何时开戏?小弟被大哥拘着,此前也没法听戏。正巧戏台搬到侯府,如若刘老哥行方便,我想趁着送螃蟹多逗留一二,也能听完这台戏。”
“方便,方便!”刘管事笑得见牙不见眼。
问了侯府开戏时间,又被刘管事带着去看了眼正搭建着的戏台,肖涟笑着与刘管事道别。
而后,他驾着马车,来到同善堂时,陈老大夫正为其他病人看病。
白骄已被喂了药,兀自昏睡着。
床单是新换的,很干净。
这几日,陈老大夫照看白骄不遗余力。在同善堂养病,倒也不算辱没白老大。
天色擦黑,肖涟驾着马车将白骄带回画舫。他先捞最后一回螃蟹,而后熬米粥,以及熬药。
肖涟先扒完饭,又一勺勺将米粥喂进白骄口中。
白骄没有什么知觉,喂饭倒还能吞咽。一碗喂下来,也就临了擦擦嘴的事。
喂药甚至比喂米粥更容易。
肖涟伺候过病重的爷爷和李叔,没见过比白骄更听话的病人。若将白骄交给同善堂,想必也不会给陈老大夫带来太多麻烦。
肖涟又舀出一勺药汤,轻轻吹吹,送到白骄唇边。白骄听话咽下去。
这本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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