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皮伤肉,如何除得毒瘤?!
此计极险,稍有不甚,便是万劫不复。
“差人放个消息去,就说,惊云阁阁主,在南掌王都。”
虽说消息走得是暗路子,却仍旧叫玉凤澈得了信儿。玉凤澈马不停蹄赶回惊云阁,将上官澜收拾了一顿。
然而,放出去的消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云南,因了这一个消息,起了一场风雨。
好在,这一场风雨,终究不曾吹到南掌。
殊无妄带伤,不能骑马射箭,只在场外看着辅政太子跟着另一位武者学骑射。隔了有十来丈,殊无妄凝目细看,瞧得清武者教辅政太子端弓,纠正姿势。能进宫授艺,大抵也是功力深厚的高手,殊无妄看了一阵,便自顾自偏开了眸光。
辅政太子由武者教学端弓射箭,武者年纪颇长,自然持重,难免严厉,只出言指点。辅政太子不善武学,饶是依言调整了姿势也总不对,端弓半晌也不见那武者准他发箭,他臂力不足,拿捏不住弓弦,错手发了一箭。自然不曾中靶,此时,他手臂已有些酸痛。登时想起从前苏鹤教他时,不但没这么累,还总能叫他射中箭靶。顿时不满这授课的武者。
那武者见辅政太子怠惰,便出言劝诫,“殿下不可懈怠。”
辅政太子本就不怿,听他言辞厉切,顿时脾气上来,摔了弓便往场外走。
殊无妄瞧见辅政太子摔弓,以为是起了争执,只是他不好入场,只得在外静观。
不料辅政太子竟到了他跟前,一把扯住他衣袖,“苏鹤,他教得没有你好。”
☆、第七章
方才看着已察觉那武者恐犯辅政太子,不敢上手教学,仅以言语指点,正怕辅政太子不适应,岂料辅政太子竟摔弓来找他抱怨了。
“殿下该再用心些的。”
辅政太子抓着他衣袖不撒手,垂手瞧着苏鹤衣摆,“他教得不好。”
殊无妄算是明白了。辅政太子这是说,他自个儿已经用心了,只是那武者教得不好。
“殿下稍候,容鹤束袖。”
殊无妄本以为他身上带伤不必入场,便穿了宽袍来,得将广袖束好行动才方便。
听苏鹤说“束袖”,辅政太子便知苏鹤要入场,立即松了他衣袖,抿唇儿忍着笑意,令随侍为他束袖。
三指阔的墨缎,长五尺,由手腕细细密密裹到肘下一寸,将广袖束紧。
“殿下请。”
殊无妄随辅政太子入场,蹲身捡起方才被撂下的弓,起身张弓试了试,才稍稍使了劲儿,眉头便紧了紧,背后的薄痂撕开了。
“这弓于殿下而言,有些重了。”
“上回就是用这张弓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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