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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身量高挑,站在金灿灿的灯光之下,精致的眉眼一半明一半暗,在看到他回头的瞬间,眸中染上丝丝笑意,“我的名字,希望还能再见到你。”

        温禅落荒而逃。

        梁宴北,正是前世的梁衡。

        上辈子的梁宴北在其弟死之后,改名为梁衡纪念其弟,一叫就是数十年,梁宴北这个他原本的姓名,早就被遗忘在过往中。

        这个人贯穿了温禅的生命,从少年至中年,直到温禅驾崩之时,守在床榻边的,也是他。

        他曾经带给温禅万丈暖阳,也曾让他坠下深渊。

        温禅真是怕极了自己控制不住的情感,像洪流一般,他以一人之力死死守在堤岸处,只要稍一挪动脚步,洪水便会顷刻决堤。

        可越克制越痛苦,这种疼痛来自心底,无法治愈,无法拔除。

        他走的很快,冷风呼呼的打在脸上,也丝毫不觉,一会儿的时间,竟走到了正在找玉佩的阿福身边,寒意很快就将他骤升的体温降下去,连呼吸也慢慢平稳。

        待温禅觉得自己的情绪复平之后,才开口说话,“阿福,玉牌我已找到,你无需再找了。”

        正在埋头苦寻的阿福听见自己主子的声音,当下便从茫茫雪地中直起腰来,惊道,“殿下,你为何不先进暖阁?身上还是湿着的,可不能久经风吹啊!”

        “我们一起进去。”温禅的声音淡淡的,根本看不出来方才情绪有过激烈的起伏。

        叫上阿福一起折返回暖阁时,梁宴北已经不再那地了,暖阁内私会的两人也匆忙逃走,除却温禅自己抠出的两个小洞,什么也没留下。

        屋内比外面温暖许多,两人刚坐不久,琴棋和书画便带衣归来,阿福拿了衣物到暖阁外面穿,温禅独自一人在里面。

        把身上的衣物里里外外都换了个干净,当蹬上一双干爽的锦靴时,他才终于没再感觉寒意侵体,这次无端而来的祸灾,回去必然会让他小病一场。

        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待温禅整理换下的衣物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玉牌好像真的不见了!

        他先是将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摸到,又去湿衣裳,来来回回抖了个遍,就是没找到那块巴掌大的玉牌。

        原本只是为了骗阿福随便找的借口,却不想现世报来得这么快,方才还跟阿福说找到了,如今又不见了,该怎么解释呢?

        温禅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死心的又把衣裳翻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他无端生来一股怒意,把衣服摔在地上。

        阿福和琴棋书画三人在门口候了好一会儿,才见温禅推门出来,阿福见他衣裳都已经换好,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见主子站在门旁没有动作,阿福便忍不住开口催促,“殿下,咱们该去赴宴了。”

        温禅不吭声。

        阿福是自小跟在温禅身边长大的,平日里又善于察言观色,对温禅的一个神情一个动作都了如指掌,眼下见他不说话,就立即改口,小心翼翼的问,“殿下可是有何处不满?”

        温禅咂咂嘴,“那块玉牌……”

        “那块玉牌,殿下不是找到了吗?”阿福接下后半句,而后慢慢试探问,“难不成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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