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一枚树叶破空而来,不偏不稳刚好击中利刃,楚云柏只觉虎口酸麻,竟是握不紧刀柄,任其斜斜插进地下。
楚陆恩反应迅速,立刻拔刀疾挥,将另外两片叶子扫开,喝道:“谁?”
谁知那人速度更快,声音未到,剑气已至,楚陆恩脚下挪移,提了兀自发愣的云柏向身后一甩,又挡于他前面以单手接下,电光火石之际,来者已近身前,只短短一个照面,两人已过了数招。云柏此刻才反应回来,回手拔了自己的剑跟着挺身相迎,戳刺那人面门。
那人不慌不忙,先以掌代剑,拍上楚陆恩钢刀,趁劲稍移身形,运转内力,用剑尖黏上云柏剑尖,一个回旋,再次轻巧夺下他的兵刃。
那人笑道:“有胆魄,比你兄弟强得多。”
云柏又气又恼,此人内力之深厚竟是自己生平所未见过的,仍出声喝道:“你是谁?”
楚陆恩空出手来,与他对掌,冷冷道:“秦大侠,休要戏弄小辈。”
那人嘿嘿一笑,抽身后退,恰巧立在楚朝秦身前,好整以暇地袖了手,道:“长得却比你兄弟差得远。”
楚云柏:“……”
来者正是秦晋,楚陆恩早知他名号,故不敢轻敌,抱拳道:“秦大侠当年山上一别,已有数年未见,此次再临清凉山,该不会是想干涉我教事宜罢?”
他眼瞧着躺在秦晋脚下,肥鹅一般的楚朝秦,故意将‘我教’两字重重咬死。
秦晋微笑颔首,好奇道:“什么事?我闲来无事,故地重游,打听打听。”
楚陆恩笑道:“事关教内秘辛,现下并不便与外人分说,待我教重新安定,大侠自会知晓。”
秦晋“哦”了一声,又道:“那难办了,我现在就想知道,我认得他是教主,我要问问。”
然后他自顾自的蹲下,拿手往楚朝秦脸上轻轻拍了几下,又将外衣解下给他一裹,叹气道:“啧啧啧,好个狼狈的教主,还会说话不?”
楚朝秦受伤颇重,只勉强睁眼望了望他,又闭上眼,不动了。
楚陆恩将一切看在眼里,起了戒备,道:“秦大侠这是做什么?”
秦晋一拍膝盖起来,伸手扯了楚朝秦的手臂,要往肩上负去,楚陆恩见状,忙上前去,变掌为爪,欲扣他另一只手腕,秦晋避开,故作惊讶道:“你这是做什么?”
楚陆恩再顾不上与他客气,冷冷道:“秦大侠摆明不将老夫放在眼里了?”
秦晋心道我何时将你放进去过,此刻却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胡诌道:“你们教主先前欠我一件事未做,待他偿清,秦某自然原璧归赵……如此,告辞。”
楚陆恩被他惹恼,钢刀上手,直接斩他手臂。秦晋早有预料,腰间邪剑出鞘,更以单手架住,浑厚内力自全身经脉周转,轰然散出,竟生生将楚陆恩逼退一步。
他挑了下眉,转身欲走。
楚陆恩心知不敌,情急下心念一转,忽道:“秦晋,十年前云胡一战你败于我前任教主之手,被迫关押在我教中十日整,你可还记得?”
秦晋倏然停下,奇怪看他。
楚陆恩笑道:“而在那十天之内,你被锁于教主房内,可是连我教内都无人知道的,而且……那番滋味,嘿嘿,想必江湖人在茶余饭后,也都想知晓知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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