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里灌满了精液,被标记过的身体在精液的灌溉下感觉到无比的舒适和安宁。
不管他的心在哪里,有没有感觉到痛苦和难过。他的身体,已经被韩友明彻底占有了。
被标记的没有选择权。
苏安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绝望。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头发和后颈,低喃:“小骚兔好乖,被主人操得这么爽吗?”
苏安捂住脸,哭着点头,含糊不清地哽咽:“嗯……好舒服……主人……呜呜……老公……”
韩友明把苏安抱起来,轻柔地放在床上。
苏安颤抖的大腿合不上了,对着门口的方向呈字打开着。白色的液体混合着淫水从殷红微肿的穴口里流出来,流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韩友明这才看到李琅彀站在门口。
韩友明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一点笑意,漫不经心地掀起床单暂时盖住了苏安虚弱颤抖的身子。
苏安羞耻地捂住脸,不敢抬头。
李琅彀却比他们想象的都要平静。
李琅彀说:“我听说安安要去演正剧了。”
韩友明微微皱眉。
李琅彀说:“我收集了一些那个年代的参考资料,硬盘放在书房的桌子上,有时间的话去看看会有帮助。”
他的表情太过平静,语气又太过冷漠。
苏安不由得感觉到几分恐惧。
韩友明看着他的儿子。那个温柔的少年被晒黑了,肩膀上的肌肉更加结实,头发剪得更短,五官显得更加深刻,仿佛一夕之间长大了许多。
韩友明再一次浓烈地感受到了威胁,他沉默了一会儿,对李琅彀说说:“想聊聊吗?”
李琅彀说:“没什么好聊的了。”
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在西藏拍戏,每天被高原反应折腾得死去活来。
可也是这段时间,让他明白了很多事。
他听到了很多传言,关于三年前的那些往事,当他还在国外念高中的时候,苏安已经成为了他父亲的玩物。
他出现的太晚了,已经彻底错过了那个单纯如一张白纸的苏安。
可他不愿认输。
因为他知道,苏安是被韩友明逼迫的。
没什么好聊的了,这是战争,是他和父亲之间,关于和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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