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把抑制剂和掩盖剂都一起从上边丢了过去,“我也不知道你要哪个,你自己挑着吧。”
顿了半晌,隔间里响起冲水的声音。
李白借着这阵噪音,用力将掩盖剂扎进了臂弯处。
末了,他打开门,斜睨了一眼满面春风的吕布,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谢了。”
“不用谢,哥今天心情好,赏你的。”
卫生间外的走廊,帮着貂蝉将人都叫散了后,被年轻人豪放之举吓得老脸一红的院长悄悄问道:“这个吕队长跟你什么关系啊?”
“他……”貂蝉停了几秒后,笑笑道:“未婚夫吧。”
“?!你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夫?我怎么没听你爸说?”
“……三天前?”
院长:“……”
“哎警官您真的在里面啊?”还好这个时候李白吕布走了出来,院长终于避免了把天聊死,“怎么都不应一声?”
吕布理直气壮地打着太极:“院长,您还会不知道吗?创伤后压力症,他这是自我修复呢。对了李白,你的病房换了,在七……”
“韩信在哪间?”
院长眨了眨眼:“啊?”
吕布:“问你话呢!”
“哦,在九楼。”
“能把我们安排在一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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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的病房里没开灯,窗帘半拉,护士推着辆推车走出来,看见院长一行人迎面走来。
“院长好。”
“病人睡下了么?”
“一直在睡,刚才已经按您的吩咐往新的点滴里加了点安睡的药物。”
“那李白你自己进去吧,”吕布看了眼手表,折腾下来都要十点了,“我们就先走了。”
“嗯。”
背后吕布与貂蝉的交谈声稀稀疏疏,一切忽然变得很遥远。
“晚饭没能吃,宵夜行么?”死不放弃与女神一起吃饭的机会。
“行啊,我请客。”
“不不,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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