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俨然处于不同的世界,或者说李白深陷进了另一个黑暗的泥沼,他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外界的任何东西,唯一的连结,就是不明所以的喃喃自语。
“……他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
韩信三两下解开了李白衬衫上所有的纽扣,扯下衣服丟远,只剩下里头一件黑色的不易显血的坎肩,迅速把自己的大衣给人裹上,触摸到李白肌肤的瞬间,韩信发现他的身体是滚烫的,手心却是冰凉的。
“知道什么?”
“血……”
“……”
韩信没有在李白身上发现严重的伤口。
那为什么有血?……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血,可能并不是他的。
……
“b,那我去把衣柜门锁上了?”
“等一下。”
“您还有什么吩咐?”
男人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什么,慵懒地从椅子上站起,笑着,悠哉悠哉地走向衣柜。
“差点忘了重头戏。”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剂试管,晃动里头鲜红的液体,
“把门先打开。”
试管从李白头顶正上方垂直往下,鲜血顺着他的头顶汨汨流下,淌过脖颈,渗进坎肩。
约莫倒了一半后,男人把剩余的血以扬洒的形式泼到了李白身上。
“可以了,锁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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