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彦看着乳白色的浓浓骨汤,点了点头。
江其恪爱玩。
自从跟了季老大混,那玩得地方多了去。欧洲有名的几个国家轮着转。加上季平廷天生学霸,带着江其恪这个学渣,就是对着罗腾堡的老城墙说上半天,那江其恪也是在一旁恭恭敬敬,好好学习,砸吧砸吧地称奇。
季平廷难得的公务间隙全留给江其恪了。
两个人平常的讯息交流不外如下:
—老大!你今天去了土耳其!我看到啦!你怎么不和我说!等着,我下午过去!你有时间去格雷梅吗!
—没有。
—那就这么说定啦!谢谢老大!
—……
—老大,你下周去比利时吗,你可以绕道我这,我请你喝酒!
—……你来我这吧,我请你。
—好的!老大!
—老大!
—你来。
大半年的时间,季平廷就像带着个儿子似的,偏偏季平廷有时候还真的觉得自己咸吃豆腐淡操心。
“你又逃课?”
“没事没事,我厉害着呢!”江大爷踢了踢泥泞小路两旁的矮丛,漫不经心。
“你上次不还说你爸断了你的粮草费吗。”
“那老头子心软得很!放心吧,再说了,我还有我姐呢,再不济,顾昱章的家产觊觎觊觎下……”江其恪拿下棒球帽,背着画具走了一路,也没看到半个人,懒洋洋地扇扇风,“老大,还有多久啊?”
季平廷今天本来是要去拜访下大学好友的,江其恪正好这一个月都在这个小镇里和同学写生,和季平廷聊起来的时候,被季平廷口中的乡野景色吸引,当下背了画具就跑过来。
真的是跑。
季平廷靠在越野车车尾看着江其恪就像水里捞出来似的,连白眼都懒得翻,直接扔给一个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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