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廷精神状态不错,看着手里的闹钟笑了笑,这小子打电话之前估计还看了时差。
难得。
上次的话确实说得重了些。
不过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谁的电话?”
苏辰斯按捺不住,问得小心翼翼,放在床单上的手,拇指指甲无意识地抠着食指指腹。
季平廷打着领带的手一顿,镜子里的神色意味不明,一边的嘴角泄露了几分了然。
“你再睡会。”
说完就走了出去。
苏辰斯一下泄了气,他怎么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参观教学活动一直延续了六个小时。
等到同学们走出美术馆,都是一幅难言之隐的表情。
展示内容十分慷慨,几乎涵括了萨库斯布勒大半生的重要作品,就连平时的练笔素描都单独辟了展厅展示。这下就忙坏了江其恪他们,一边临摹,一边听安伯柯艾滔滔不绝,神经全程高度紧张。
再加上整个美术馆就他们几十个学生,安静得不行,莫名的肃穆恭敬,更是不敢大意了。
快入秋的天气,意大利成了旅游旺季。出了美术馆就看到成群的游客拍照取景,空气里还有股栗子巧克力和松露的诱人味道,大家一时都饿得不行。
江其恪已经打了三个哈欠了,他现在真的只想大吃大喝一顿然后睡觉。
太费脑子了。
季平廷站在不远处看着走在最后面,无精打采的江其恪,手里的烟没有点上,在手里翻着。
尼奥回头拍了下江其恪的帽檐,“嘿,哥们,大伙待会去br吃”。
江其恪捂着嘴眼泪汪汪地点点头,比了个。
一转头,就看到季平廷似笑非笑地靠着车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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