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醒来又是一次意乱情迷。
似乎是红酒在胃里沉淀,经由四肢,最后在唇舌间二次发酵,让人沉迷上瘾。
两个人最后吃了早午餐,江其恪没什么精神,季平廷一摸人额头,有些烧。
还好不是太严重。
但怎么看季流氓的神色怎么都觉得有些如临大敌的意味。
江其恪看着严肃又一本正经的季平廷突然就拘谨了起来,要回去,说什么回去有药,反正睡一觉就好了。
季平廷怎么可能同意。
但是江其恪犟起来只有他姐治得了,长姐如母,脸色一摆,江其恪乖得就跟兔子似的。
但是季平廷怎么可能是江榕。
季平廷永远不可能是江榕。
季平廷拿人没办法,又是病人,不敢说重话,就送了江其恪回去。
到了公寓楼底下,人倒是精神了些,摆摆手就下了车,季平廷看人头也不回,心里突然有些慌。
第十二章不由自主
真的入秋了。
天际湛蓝,一丝云也没有,远处教堂的尖顶孤零零矗立,在无边无际里寂寞空旷着。
季平廷在车里坐了一会,公寓门口陆陆续续有人进出,等了一会也没见人出来,季平廷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算了,他这次本就一时心血来潮。
经发院的负责人被临时撤换,他借口在国外,硬是拖了几日没有回国去签署授权文函,估计这会季膺德已经派人在外事部守着了。
就等他回去签字。
这次季膺德借着人事调动把人公开送过来,倒着实出乎意料。
嗤,季平廷眼里闪过狠厉,那老头子身体真的不行了,以往再急,也没有这次这么明目张胆。季平廷看着突然盘旋上尖顶的几只飞鸟,不紧不慢,乘风徐徐向上——不过这也是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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