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床上的人点点头,意识开始苏醒,痛感伴随着头脑的清明瞬间加剧。左手痛得厉害,肿胀的感觉,低头一看,整只手都分辨不清原来的形状了。
江其恪愣了愣,好久都没有说话。
“左手不严重,麻药刚刚过,痛几天就好了。”季平廷像陈述病理报告一般,如实相告。
江其恪抬头,“可是”,右手,他刚刚明明动了动……
季平廷脸上看不出表情,走近了些,“右手也没事,会好的。我问过了,以后好好复健,会好的”。
两个会好的,但是江其恪却听不出一丁点会好的感觉。
不过,他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我姐知道吗?”
“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季平廷猜不准江其恪的情绪,“你睡一会?”
江其恪听话地点了点头,自动闭上了眼。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我就是知道。”
江其恪疑惑地睁眼,季平廷神色有些不自然,有些后悔刚刚开口太过轻率。
“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我待会还要去巴黎开会,开完会再来看你。不会太久。”
“我同学那里还没——”
“电话来过了,我说你和我过圣诞去了。我听他们还醉得不清。”
江其恪这下完全睁开了眼。
和你?
过圣诞?
为什么啊……
很满意江其恪的注意力被转移,季平廷抬手遮上江其恪的眼,“快睡”。
睫毛在手心轻轻划,季平廷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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