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一起过年啊。”江其恪只顾低着头走,声音从下方传到季平廷耳朵里,季平廷微微笑了笑,没有回他这句明显带着情绪的话。
快到门口的时候,江其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站在门边踢着一边的楼梯栏杆最下面,心不在焉。
季平廷正要开门,这下门也不开了,“没有的事别乱想”。
江其恪很快地抬头看了一眼,有些讥讽:“什么没有?我觉得挺多的。”
季平廷脸上很平静,伸出手把江其恪拉到了身前,“我说没有就没有。听话一点。别踢了,楼梯招你了?”
江其恪轻哼。
又是这个脾气。
季平廷抬手摸了摸人额头,江其恪直接把头转到了一边,“流氓……”
“嗯,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
“只有你。”
江其恪完全愣住了。
“我说”,季平廷喉咙里突然干得不行,开口有些哑,“不会有别人。只有你。你明白了吗”。
江其恪摇了摇头。
季平廷无语,直接开门进了屋子,顺手也把人拖了进来。
“啪”的一声,亮堂堂。
季平廷有些不自在,没有转身看白痴江其恪,直接进了厨房给人温牛奶,准备药。
等季平廷出来,江其恪已经蹲在门边好久了。
……
他记得,当时明明给人检查过脑子了。
季平廷走过去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安置在椅子上,药片倒在了小器皿里,一旁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那、那个……”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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