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
吃得有些饱,这个时候趴在简易床板上,江其恪却一点也不困,本来计划的就是直接让劳拉跑路,然后正大光明地告诉老头子,别再白费心思啦!
可是从季平廷离场开始,他整个人就乱了。
他原本只是要让老头子罢手,却没有想到,万一季平廷没有留到最后,万一季平廷当真了怎么办。
所有不堪设想的后果都被那个毫无犹豫的转身印证,江其恪后悔了。
伴随着后悔的就是害怕。
万一真的,此后的生命里再也没有这个人…江其恪弯着手肘轻轻摸了摸那处咬痕,还好。
等人来说清楚就好了。
还好。还好。
天色转暗,透过窗户依旧能看到深蓝夜幕下伴随着枪支和火炮声的烈焰,再远就能看得到排排布阵的坦克,上面都插着江其恪不认识的旗帜,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被重重包围的严峻态势。江其恪很担心季平廷,有些坐不住,走到门口又发现锁了,明明一开始还是能接受被锁的事实,但是现在心里惦记着季平廷,不由得急躁起来,开始噼里啪啦研究怎么开锁,却正好惊动了靠着一边墙的季平廷。
会议已经结束一个多小时了。
暂时和武装军谈妥了为期三天的停火,现在他们一边等着国内和国际援助,一边还得防备着对方可能的言而无信。
季平廷打算明天和周边几个国家谈判,寻求合作,现在的局面太过孤立,实在不好。
门内的人显然耐性不是很好。
季平廷无声地扯了扯嘴角,不过还是比他预期的时间长了些。
江其恪。
那个人都不敢看自己,说出口的“幸会”发颤,季平廷那个时候就知道,这小子又胡来了。
即使知道是这样,那个和别的女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江其恪无论如何都让他难以忍受。
不过没等他看好戏,外事部就来了紧急通知,季平廷离开得从容,他还治不了江其恪?
来日方长。
可是,这个人总能在下一秒让他气疯。
让他心惊胆战。
让他束手无策。
让他无可奈何。
那一句敢不敢,问的既是这次的无法无天,也是婚礼的胡作非为。
江其恪不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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