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廷挺佩服江其恪,也更加佩服自己。
火气被一遍遍压下,勉强顿了顿,放低了语气,说出口的话明显照顾了江其恪很多:“你别胡来好吗,这是什么地方,你现在能往哪里去?”
“听话点。”
如果江其恪头上有竖耳,这个时候,季平廷肯定已经伸手撸了无数遍了。
江其恪不作声,情绪依然不好,颇有些不情不愿地被季平廷拉了回去。
季平廷真的怕了,趁着江其恪不注意,顺手就把门上了锁。
外套被随手甩在了地上,乱七八糟叠成一大叠的地图掉了出来。
季平廷跟在后面,苦口婆心,伸手拣了起来。
居然还是张军用地图。
难怪地方找得这么精确。
“地图谁给你的?”
季平廷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他现在是不能朝江其恪发火的,但是不代表某些人没有连带责任。
江其恪看也不看,瘫在床上,张口就来:“王——忘了……”
“江其恪,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不理。
“江其恪——”
“我手疼!你瞎嚷嚷什么!”
“……”
季平廷认命地过去继续给江大少爷收拾伤口。
清凉的药被轻轻涂上,江其恪铁了心不想再理人,可是耐不住实在伺候得舒服,小心翼翼地瞟了眼季平廷,“那个……”
低着头处理伤口的人眼神询问。
要知道季平廷现在也挺怕江其恪的,生怕再从这个人嘴里吐出什么气死人的话,所以季平廷决定不招惹的第一步就是自己少说话。
“那个,我跟你说下啊,新娘子后来跑了……”
果然。
江其恪舔舔嘴唇,“这个你肯定不知道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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