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走出一步,我做多少也是徒劳。大致只有等下去,要等的时间或许有一辈子那么长。”
咖啡厅外,雪零零落落,空气冰冷但足够清新。转街过巷,除了安谧宁静再无其他。
与臆想的面孔不期而遇时,靳风的脚步木然终止。
“我收到喜帖,恭喜你。”
那一刹,靳风只觉凄凉。预先预习过这样的会面,构想过更加冰冷的对白,所以不至于一击即溃。
“你的恭喜,我会铭记。”
漫无边界的等一个人,要耗尽好少?自己还能撑到何时?
“你的婚礼,我可能不出席。”韩泽的目光不自然的躲闪。
“你随意。”
除去“你随意”,再没合适的说辞。还能说什么?狠话,指责,但凡能伤到他的话,自己说的时候也别指望舒坦。
“那……再见。”韩泽先一步开口。
沦落到无话可说的境遇,是该可悲。但可悲的,是即使无话可说,靳风也不能忍受看不到他。这样矛盾的情绪,使人精疲力竭。
“不必再见,我很快会离开城。如你所愿,你能彻底摆脱我。”靳风还是说了狠话,他恶质的想看韩泽的反应。靳风太想要韩泽的一些回应,即便一个眼神,坚持下去的人并非不需要鼓励。
但韩泽除了僵在原地,其余的什么也没表示。
许久,当韩泽张口要说话时,靳风打断了他:“你准备说的话,我想我不去听应该更好。”
今天的这场僵持,注定没有结果,庆幸没被打击的心灰意冷。靳风最后看了眼韩泽,隐隐地剩下心寒。
公司录音室,安书皓又在抱着吉他的忧伤,目测已经游走在抑郁症的边缘。
“关于公司的事情很麻烦?”靳风递给安书皓一罐饮料。
“公司正心狠手辣地为我筑造第十九层地狱,名曰:使后辈以儆效尤。你说丫的这么做,算不算在榨干我的剩余价值。”
“公司宗旨一贯是物尽其用。”
“其实,我筹谋和欧阳辰把奸、情罪名落实。”
“……”
安书皓坦然的忽略靳风观摩怪物的眼神。
“几年前提出分手的人是我。后来欧阳辰自杀,等江苏尧把安眠药瓶砸到我脸上,我整个人全部崩溃。”
安书皓拿起手中的饮料罐靠近眼前,似乎想看清饮料罐上印着的文字:“没结局的感情就该结束,但我放不下欧阳辰。为制造话题,公司凭空为我安排了未婚妻。欧阳辰开始频频找我麻烦,通过这样的方式和他有交集,我也很受用。但总归没信心和他再在一起。”
靳风皱了皱眉:“现在你有信心了?”
“我和欧阳辰想必是天赐良缘,逆天而行导致遭天谴的传奇,仅适合你跟韩助理叙写。我看开了,打算顺应天意。”
韩泽回到公司编辑部时,江苏尧正在闲的难受。挑起眼皮瞥了几眼韩泽,韩泽活像让劈过的德行,使江苏尧一阵浮想联翩——靳风这次下手又够重的。
不过,心慈手软向来和江苏尧没关系:“公司决定让靳风回城发展,预计这几天就走,婚宴也在城举办。你有要什么交代的趁早吧,这回虽谈不上生离死别,不过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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