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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香是在枝俏子酱那沾染上的,她有太多莲花制品了,莲花香囊、精油、干花书签等等等等,不小心沾绕上味道,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然后则是可怜的,被从前方拧断脖子的河岸玫瑰小姐。”他说,“霍克斯君也看过尸体对吧?有注意尸体骨头上的断痕吗?”他瞟了眼霍克斯,“好吧,应该没有。”他轻快地说,“河岸玫瑰小姐十分可怜,是从正前方被拧断脖子的,请想象一下她死亡的姿态,被人拥抱在怀中,恋人的手搭在她的脖颈上,只听见咔嚓一声,脖子就断了。”

        霍克斯很迷惑:“所以说杀死河岸玫瑰的是她的恋人?”

        太宰说:“我更想讲其称为逢场作戏的情人。”他接着说,“酒馆的女招待认识河岸玫瑰小姐,对这位小姐的生活习惯也略有些了解,说她虽然换男伴换得很频繁,但情人,在同一时间中只有一位,而且河岸玫瑰有的变态的习惯,她喜欢调配与情人体味相似的香水,喷洒在身上。”

        “很不巧的是,在死亡当天夜里,她在女招待那喝过酒,身上的香水正好是莲花味的。”

        “就这样?”霍克斯说,“就这样你就推断,杀人的是大山潜幸?”

        “不,我说的只是推断他是犯人的其中一个原因。”太宰耸耸肩,“还有些其他原因,不过现在时间有点来不及了,如果想要听整场解释,请等到黎明到来之后。”

        [来不及?]

        “事实上,已经有人在往警察局赶了。”太宰说,“而在警局门口店铺做前台的漂亮的女员工刚才给我发了条消息,今天的树理副局长一反常态,到现在都没有回家。”

        他故作苦恼地说,“哎呀,我只是拜托那位可爱的小姐帮忙在意一下副局长的行踪而已,没想到她看得那么仔细,如果不要发些庸俗的情歌选段就好了,不过约会的邀请,我应该会去的,谁叫我不擅长拒绝女性。”他的女人缘好过头了,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拜托人帮忙。

        [树理副局长,我记得他家中好像有位贤惠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霍克斯实在是跟不上太宰治跳跃的思维,只能顺着他说的话接着延伸下去。

        [对了,我想起来了,似乎谁跟我提到过,副局长是女儿奴来着,平时天天准时下班,说要陪女儿来着,现在已经快到晚上11点了,就算是加班,也不会加到这点。]

        而从太宰口中吐出的轻飘飘的话语,成为了压倒霍克斯的最后一根稻草:“以上的推论,我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跟歌利亚君说过了。”他的话就像是惊雷,在霍克斯的心底留下焦痕。

        “他啊,实在是太迫切了,在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理清楚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往警察局赶,那火急火燎的样子,就算是想要拦截都拦截不住。”太宰愉悦地说,“算算时间,歌利亚应该已经快到警察局了。”

        霍克斯只觉得狂风暴雨在冲击他的内心,将他的思想搅得一团乱,他从牙缝里逼出了几个字:“你是故意的。”

        一时间他脑海中划过了许多念头,歌利亚的理想,他对弱者的极端保护,对罪犯的痛恨,还有言语中流露出的对阿喀琉斯的信仰。

        [如果法律赋予英雄制裁敌人的权利,歌利亚一定会迫不及待将他们送上绞刑架。]

        本来,英雄条例对歌利亚还有约束的作用,过去曾经受到的教育约束着他,即使内心深处再想把敌人千刀万剐,对他们诉诸极刑,歌利亚还在忍耐着,仅仅用看蝼蚁看细菌的眼神看着他们。

        但是……

        霍克斯隐约有所感,在知道枝俏子悲惨的命运后一切都失控了,而在目前发生的一系列令他目不暇接的事件中,无疑有太宰推动的痕迹。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以英雄的眼神看向太宰,那眼神中有审视、有忌惮、甚至还有些微的困惑与敌意。

        太宰耸耸肩:“我是名作家。”

        “所谓的作家,就是对现实发生的事加以夸张与矫饰,重新编排构造,形成一个个全新的故事,并且将其诉诸于纸上的人,”他说,“为了写出优秀的故事,我需要近距离接触观摩那些跌宕起伏的,与日常生活不同的事,比如说密集而悲惨的死亡,壮烈的牺牲,英雄的变节,正义与邪恶的碰撞,信念的崩塌……”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平淡到让霍克斯感到胆寒的地步,“我只是想看看,霍克斯君、歌利亚君、枝俏子酱、大山先生,你们到底会怎么做,而事件究竟会被导向那一步。”

        [由此,我堪获得些许的趣味。]

        霍斯克:“……”

        [疯子]

        涌上他心头的只有两个字“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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