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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沿着公交车的路线经过了库玛市的国父纪念堂、大教堂、历史博物馆和皇城遗址,逛了库玛市内有名的国安市场。国安市场内有一个玩小游戏的任务点,是一个人做口型让另一个人猜词语,安迷修半天都看不懂雷狮在讲什么,雷狮的耐心很快就见了底。

        “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啊!”

        安迷修一脸迷茫地看着雷狮的口型,他委屈地对旁边的钟摄像说:“哎呀,他怎么骂人啊?”

        雷狮气得把用来阻挡声音的耳塞取了下来,他说:“你哪只眼睛看我骂人了?都说了是草泥马,羊驼啊!”

        安迷修说:“草泥马不就是骂人吗?羊驼就是羊驼,你不能好好形容吗?”

        “我形容的不好吗?嗯????”

        钟摄像笑得镜头一直在抖,旁边的跟随作家说:“你们这要扣500块!”

        雷狮正在气头上,他把耳塞往作家怀里一扔:“扣就扣,反正钱多得是!”

        半天两个人打卡了六个地方,光是吵架就扣掉了三千库玛币。作家小姐姐干脆拿出一张纸,上书“-500”,他俩刚吵一个来回就举起来,两人这才会有点自觉地消停下来。

        傍晚的时候天边灰色的云层越积越厚,没一会天空中就响起沉闷的雷声,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安迷修在路边的便利店里花钱买了几件雨衣,给随行的工作人员一人一件。作家说:“啊呀,怎么还要你花钱给我们买雨衣……”

        “没事啦,要不了多少钱,反正我们都扣那么多了,肯定也拿不了第一了。”安迷修说,“快穿上吧,机器也要罩一下,不要淋坏了。”

        雷狮终于脱掉了他碍事的皇冠,但他个子太高,穿上均码的雨衣,一小截胳膊和小半截小腿都露在外面,裤腿都被雨水打湿了。安迷修很自然地蹲下身来,帮他把裤腿卷上去。

        作家看着他们,突然感叹:“你们感情真的好好啊。”

        安迷修一怔,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他说:“没有啦,我们不是一直在吵架……”

        作家笑了笑:“你们相处方式和其他人不同而已,与其说是吵架,更像是打情骂俏呢。”

        安迷修似乎是被作家的形容弄懵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他的耳根又开始发烫了。

        雷狮突然把自己的红披风解了下来,罩在了两人的头上。他的左手绕过安迷修的肩膀,把他半圈在自己怀里,用手臂撑起披风下的一小片天地,说:“雨小了一点,我们走吧。”

        “哦……”安迷修知道他是帮自己解围,跟着他走出了屋檐。雨势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淅淅沥沥的雨点敲打在头顶的披风上。雨幕洗刷掉了夏日的炎热,库玛市终于露出了它清新可人的一面。

        安迷修望着远方躲在朦胧雨雾中翠绿的山脉,忍不住轻声唱到:“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

        雷狮低笑一声:“你是不是除了我的歌,什么歌都会唱?”

        “不是啦,”安迷修低声抱怨,“你的歌我也会唱呀,只是我不记得名字而已。”

        “哦?那你唱一首给我听?”

        安迷修清清嗓子,唱道:“站在深渊中的我,会有光芒照进来吗?会有人微笑着,抓住我的手吗?原来成长的过程,是这么寒冷的啊……”

        雷狮一怔,他表情很不自然:“你……竟然知道我这么老的歌。”这是他高中的时候写的曲子了,现在看来很不成熟,歌词也很中二。

        安迷修笑了笑说:“《追自由的人》……我第一次听到就觉得很喜欢,但没想到竟然是你的歌。我记得这是一首公益曲?九江大桥每年都有无数来首都工作学习的年轻人因为各种原因而跳江自杀,歌曲的力量很微小,但是也会有人听到它而感到有活下去的力量吧。我当时就觉得,写这首歌的人一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雷狮听到耳边自己的心跳声,和着这披风下一隅天地外的雨声,渐渐融为一体。他想起自己高中的时候曾和朋友去地下酒吧喝酒,酒吧有一个b驻唱,听说是北漂来的,喜欢唱歌,想来首都找一条出路。他吉他弹得很好,雷狮跟着他学过,那个b和他说,总有一天他会到更广阔的舞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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