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欲哭无泪:“就因为走了楼梯啊!本来我是跟他们一块坐电梯的,我一走他们回头看见,不就知道了吗。”
“那许焕也在等电梯?”
“许焕怎么看见的我也没问啊!”陈彩说,“我从你那出来之后他才打的电话,说看见我了。”
“编,你接着编,”陆渐行站了起来,叉着腰来回走,“看你能编出花来,你这意思是许焕认识你?”
“认识,”陈彩看他一眼,小声道,“他就是我前男友。”
陆渐行:“???”
陈彩以为他没印象了,十分羞愧地提醒道,“就我说的那个牙签男。”
许焕被人骂牙签男这事陆渐行是知道的。在他们去影视城的前一天,他带人去茶馆喝茶,几人刚刚落座不久,就听外面有人叽叽咕咕在那说话。
因为跟外面中间隔着竹帘,所以他能隐约看到那人的样子:抱着包,大腿往美人靠上一撂,因为脸朝着水池,所以只露出个后脑勺,头发在太阳底下微微发亮。
陆渐行当时不好意思赶对方走,便忍耐着等这人聊完。谁知道没几句,那人就开始了爆料。
陆渐行:“……”
他记得那人很奔放啊,没说几句就哈哈哈,特别狂野……
陈彩看他转过头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有问题,低着头搓搓鼻子摸摸眼。
“……是你啊。”陆渐行幽幽道,“那天在茶馆骂人的那个。”
陈彩:“?!”他惊讶地抬头,目光一瞥,看到了陆渐行戴着的手串。
这下好了,装也不用装了。
“是我。”陈彩承认,“不过知道这事的人没几个。所以陆总,影视城那次纯粹凑巧。”
陆渐行没说话,冷笑了一声。
他才不信这人的鬼话,俩人一共没见几次面,这人一次一个样,第一次他说自己是富贵不能淫的钢豆儿,第二次他又是为爱忠贞不渝的良家妇男,这次又打着自己的旗号招摇撞骗,要不是被人找上门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呢。
谁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底是能淫还是不能淫?
公司一楼的大厅光线太暗,陆渐行左思右想,觉得这样不行,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反正家庭聚会他也不参加了,不如就把人带回去,慢慢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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