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我陪你。”
最后一天的行程,被林季他们一条一条删去,那张满页的计划单上,最后只留了两项。
总结起来就是两个“补”字。
补作业,补觉。
本来林季他们打算心一横,牙一咬,全都罢写,要挨罚罚一群,挨骂骂一筐。
可架不住他们里头还藏了几个在来之前,就已经把作业熬通宵写完的“学习の小走狗”。
于是一群人在离尔海只有几分钟路的豪华海景别墅里,没游尔海,在学海里畅游了一天。
等回到学校的时候,觉是补足了,肉体是醒着的,可灵魂却在学海里游抽筋了。
看起来跟霜打的茄子没什么两样,缓了两三天才缓过来。
高三一走,高三楼彻底空了。
连灯都没有再亮起来过。
学校只是少了一个年级段的人,却好像突然安静了很多。
期末考只剩下一个星期的时候,周二晚自习,周易坐班的那天,把路言单独喊了出来。
路言以为还是去办公室,可最后周易却带着他去了操场。
主席台两侧的夜间照明灯已经亮了。
据说是设好时间,到点了会自己亮,也会自己熄上。
曾宏有时候气急了,还经常拿这个跟他们掰扯。
说他们还不如主席台的照明灯省心,起码那东西还每天到点了亮一下。
虽然直到现在,也没人能说清楚这个“到点了”是什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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