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白不识的那是何人,有些许放心不下,便说:“来去要三天的时间,你就不担心我与孩子嘛。”
汪老爷说:“你这月份尚小,不便与我一道奔波来去的。不过你若是想着我了,我便去去就回,两天也就差不多了,”
凤白又道:“爷们之间的应酬,你当我真的去计较这些吗。”
汪老爷立刻应道:“当然,为夫不做别的,只喝酒,说些生意上的事情,便就回来。”
凤白想起一事,担忧道:“临县数月未降雨水,颗粒无收,免不了有些胆子大的出来打家劫舍,”
汪老爷想到自己要做的事,只得叹一句:“世道虽说艰难,可还是会给好人家一点生路的。”
凤白想到自己奔波数年,如今也得了一个好归宿,点头也说了一句:“也是,”遂放下心怀,心里好过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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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日过去了,临县天降细雨,凤白心下说道:“老爷是个有福之人,一到临县,临县便下了雨,待秋收之时,定会多一些米面钱粮。”
谁料,那大雨一连下了两天两夜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且那雨越下越急,据说这雨已经冲垮了临县数十亩低洼处的良田和村舍了,
凤白担心老爷回来路程受阻,且又怕他遭遇什么不测,连夜的也未曾睡好,好在腹中孩儿没有什么不适倒是妥妥的,令凤白心下稍安。
又过了数日,凤白也没能将老爷盼回来,前几日还当是因着下雨山路难行,而这几日天空放晴,且已有百姓来回行走了。
入了夜,家丁都睡下了,守夜的伙计也昏昏沉沉的眯着眼打盹。
凤白却在床上辗转着睡不着,忽听房梁上沙沙作响,凤白心下一惊,握住身侧的两把大刀,不做响动。
那月光悄然入了窗边,待他定睛看去,一条碗口大的青黑巨蟒盘亘在了床柱之上,
月光之下,四目相望。
凤白眸黑如墨玉,巨蟒眸光嗜血泛着点点红芒。
巨蟒看着凤白冷冷说道:“那条龙可与你说了什么吗,”
巨蟒慢慢地扭动着往凤白这方靠近,又道:“他可说了吗,这一世你应该是我的妻,”
凤白手下握着双刀,也不做声。
巨蟒又说:“他寻了你百年,我也寻了你百年,”
说着,巨蟒摇身一变,便成了一位风流男子,凤白定睛细看,竟是周大善人的模样。
那人欺身上前,说道:“你想做正妻之位,我休妻娶你便可,做什么偷/汉子的勾当,污了这副身子呢,”
周大善人说着,一只手附上了凤白小腹。
凤白害怕,胸腹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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