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谚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拎起一边的外套扬长而去:“真的,而且……”
“不是女朋友。”
祁笙:“……”
祁笙:“!!!”
他捂住胸口,茫然地眨着眼睛。
这几个字他每个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怎么就不明白了呢?
呆立半晌,他一把拉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虚弱地问道:“昱白呢?”
小朋友跟楚谚关系好,他得问问平常有没有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怎么……怎么好好的性取向说弯就弯了?
工作人员回道:“昱白已经走了啊。”
“走了?不是刚才还在这儿吗?”
以往这小孩儿收工之后还会留下来同自己商议一下明天要拍摄的内容,今天怎么走得倒早?
“哦,他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先走了。”
这话听着耳熟,貌似一分钟前他才听某人说过一遍……
祁笙猛地反应过来,狠狠打了个颤。
不……不会吧?!
他们两个……?
不可能!一定是他想多了!
昱白此刻并不知道大导演的三观正在经历何等痛苦的崩坏过程,他一早便掩人耳目地上了楚谚的车,这会儿见人上来,他悄悄挪回目光,有些不太自在地系上安全带。
“真的要去见阿姨?”
他有些忧心:“我们这种关系……”
楚谚发动车子:“我们这种关系怎么了?”
昱白觉得他明知故问:“我是男的啊。”
楚谚更奇怪了:“男的又怎样?”
哦,对了,差点忘了这个世界同性结婚合法。
“你该不会是后悔了?”楚谚瞧着他的模样,眼眸沉了沉,面上却做出委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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